回過頭看到安允枝一直皺著眉,阮弦上前,輕輕撫了撫她的頭。
“這次遺蹟為什麼要讓你出來,就是為了讓師妹你多看看,多瞧瞧。
雖被人算計,但也不全是壞事。
很多事情只有經歷過,所得經驗教訓才足夠深刻。
經歷過一次,以後便不會再遭遇這種欺瞞算計。”
阮弦說到這裡,安允枝不想再聽到提及這些。
言語之間轉移話題,詢問阮弦這十多天的情況。
阮弦的實力經驗以及臨場應對,都要優於安允枝不少。
安排她和安允枝一起,本就有讓她照顧的意思。
那日遭遇兇獸,阮弦也耗費了不少才將危機解決。
解除完危機之後,阮弦並沒有直接隱匿起來保自己安全。
而是在山林中,開始調查那些兇獸。
山林中出現的那些兇獸太古怪。
那種兇狠勁兒,根本不是山林中的野獸應該有的。
這些兇獸,常常不顧忌性命,與人搏命相鬥。
阮弦講得比較細緻,一邊說著,還在一邊指導安允枝。
告訴她若是遇到些危機,應該怎麼解決,怎麼應對。
說的細緻,耗費的時間自然也就多了。
直到陸霄捧著六條烤魚回來時,這般話題都還沒有說完。
只不過現在談論的這些事,阮弦也不介意被陸霄聽到。
甚至直接讓陸霄上前一起聽。
三人一起吃著午膳,阮弦也說到了關於這些兇獸的關鍵資訊。
這些兇獸都是某些邪修所飼,用某些邪法相控,駕馭驅使這些野獸。
在瞭解這片遺蹟的情況後,他們便將麻爪伸向了這裡。
山林遺蹟,有很多年輕一輩進入其中。
被各大宗門派進這裡探索的,肯定是天賦潛力不俗的。
當然,邪修們並不在意這些年輕一輩的天賦如何。
只是在乎他們身上攜帶的寶物。
天賦不俗之人,宗門給的寶貝肯定不少。
即便是隨身攜帶的武器,應該也是價值不凡之物。
在外,這些邪修拿這些天才弟子沒辦法。
雖年長很多,但他們的實力通常比各大宗門的優秀弟子差不少。
也只有借用仙人留下的壓制,才能做出些威脅。
並且這些邪修也確實得逞了。
進入遺蹟歷練的年輕一輩,已經有不少命喪兇獸之口。
“這些修行邪法之人,怎麼總愛做這種陰詭之事。
而且做那麼多陰險事,也沒見哪位邪修成長起來,成為一方強者。”
安允枝輕聲點評著,對於這些邪修滿是厭惡。
“成長起來的邪修,應該也沒有人敢稱他們為邪修。”
坐在一側的陸霄也給了一句點評。
很平常的一句話,安允枝和阮弦聽到卻都遲疑了一下。
這句話有點直擊本質。
是否為邪,什麼為邪,這定義權本就掌握在強者手中。
不過只是一句閒話,也沒深究。
阮弦將她的經歷說過,目光開始落到陸霄身上。
她心裡已經想好了一些安排。
沒有和安允枝商量,算是自作主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