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弦所問。
胡堂主想了想,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遺蹟解開限制之後,裡面的年輕一輩基本上都自行離開了。
也沒遇到姓陸的年輕弟子,多半應該離開了。
限制解開,那些兇獸基本上不成什麼威脅。
這姓陸的年輕弟子,是什麼特殊的人?”
胡堂主看了看阮弦,又把目光轉向安允枝。
明顯是想要打探些什麼。
“之前在山林裡,互相協助過,就問一問。”
阮弦很隨意地解釋著,將此事搪塞過去。
有些事情被長輩們知道,不知道會弄得多麻煩。
聽到阮弦的回答,胡堂主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這次遺蹟求寶,進入山林的年輕人很多,好幾個宗門都安排了弟子進入其中。
遇到其他人相互協作,再正常不過。
讓安允枝和阮弦來接受檢查,上面安排的任務算是都完成了。
胡堂主也沒有再逗留。
他也知道,自己和她們倆不是同一年齡段。
有什麼事情,安允枝和阮弦也不會輕易和他說。
擺了擺手,胡堂主也就離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阮弦偏過頭看向安允枝,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師妹你看到了吧,只是提了兩句,胡堂主都這麼緊張。
要是穿著陸師弟的外袍被長輩們看到,整個九星宮都要被掀翻。
你是九星宮的希望,是要代表九星宮和其他宗門勢力相爭的未來。
你也聽到了,這位陸師弟應該沒事,他早已離開。
真為他好,就別再擔心他。
你越是擔心焦慮,越是容易給他惹去麻煩。”
阮弦的一番話說完,安允枝也點了點頭。
要是被宗門長輩發現她時常愁眉苦臉,肯定會被追問原因。
甚至千方百計的打探。
“師妹你就耐著性子等等,看師姐到底有沒有說錯。
至少到現在為止,你師姐我的預計,還沒有一點謬誤。
既然不信他是衝著你而來,就等三個月時間,必定能與他偶遇。”
阮弦說的這些話,現在看起來確實沒有說錯。
可安允枝聽著,心裡很不舒服。
在沒有實質性證據之前,這樣詆譭陸霄,詆譭救過自己恩人,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一段時間,躺在床榻時,安允枝時常回想。
山林中那麼多久的時間。
兩人夜裡還常常擠在小木屋,稍稍舒展,就會碰到。
這位陸師弟並沒有趁人之危。
安允枝甚至能感覺到,陸霄很多時候在有意和自己保持距離。
每次想到這些,她心頭都有些不舒服。
有一種被嫌棄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真的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嗎?
“陸師弟說過,他在年後會去參加武宗學府的考核。
阮姐姐,我們是要去觀摩明年的武府考核?”
安允枝忽然想到陸霄對自己說過,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阮弦連連搖頭。
“首先,這位陸師弟已有宗門,他肯定不會去參加武府考核。
我們前往武宗學府,即便是碰到了,那也難說他是有意靠近師妹你。
所以,我們偏不去看武府考核。
就去看看那些沒多少人氣的比武大會,文法集會。
在這種地方偶遇,那才叫真正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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