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地鐵站突然坍塌,把他耽擱在了這裡,給自己創造了機會。
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柳海柱發現這裡距離城牆還有數百米的距離。
而地鐵站坍塌的鋼構和土石,更是將這片區域埋葬,能夠極大程度地隔絕視線和聲音。
“好機會,此時不殺柳隨風,更待何時?”
柳海柱肩上趴著小白,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柳隨風的臉頰。
“剛剛我好像聽到某個人說,沒能親手殺死我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我柳海柱非常善良,最看不得別人抱憾終生。”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達償所願的機會。”
柳海柱張開雙手,俯視著身軀因疼痛而佝僂的柳隨風。
“我就站在這裡,你便來試著殺我吧!”
“啊……啊這。別開玩笑了柱子哥。”柳隨風額頭上冷汗遍佈,語氣止不住的顫抖,腳步更是不斷後退著。
只是他還沒退後兩步,便被柳海柱一腳踹了出去,倒在了地鐵站廢墟之中。
“沃焯尼瑪!!!柱子哥也是你叫的嗎?”
柳海柱上前兩步追上倒地的柳隨風,一腳踏在他的胸口,冷冷道:“本來我都不想和你產生聯絡,你願意當柳鎮海的兒子,我沒有意見。可你幹什麼非要來挑釁我?”
柳海柱緩緩加大腳上的力量,質問道:“小崽子兒,你就這麼願意當柳鎮海的狗嗎?”
“咳咳……噗……咳咳……柱子哥,你等一下。”
柳隨風一邊咳嗽一邊吐血,只感覺自己的胸膛都快要被踩爆了,鑽心的疼痛使得他說話時都吸著冷氣。
“柱子哥,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討好一下父親而已,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唄?”
柳海柱隨手從旁邊撿起一塊兒板磚,對著柳隨風的頭比劃著道:“小子,你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到了地府閻王爺問起來,你就報我的名字就行。”
“不……不能啊!柱子哥你不能殺我啊!”
柳隨風眼看著柳海柱手拿板磚在自己頭上比劃,嚇得全身肌肉都不聽使喚了,下半身一哆嗦,已然尿了褲子。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在乎,只是涕淚橫流地懇求道:“柱子哥,你想想,咱們可是同一個爸呀!我是你的骨肉親朋,摯愛兄弟啊!你真的不能殺我呀!”
“你要是殺了我,你心裡一定會愧疚後悔的呀!”
砰!
柳隨風話剛說完便捱了一板磚,被打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柳海柱聽著他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摯愛親朋,骨肉兄弟?
哥拿你當兄弟,你拿哥當鬼子整啊?
我可去TM吧!今天說什麼都得整死你!
柳海柱一把抓住柳隨風的脖子,手中板磚便要下落。
柳隨風更是恐懼,忍不住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有誰來救救我……”
只是這坍塌的空間內,他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柳海柱一邊說著,手中的板磚悍然落下,結束了柳隨風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