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長河問罪柳鎮海之時,使得周圍捲進來的武者也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許多人臉色沉重,開始斟酌起來。
雖說柳鎮海的確做過將柳海柱放逐導帶規劃區的事。
這種行為相當於讓柳海柱去死,可到最後柳海柱沒有死,而且還回到了燕城之中。
在這種情況之下,柳鎮海的確是有罪,可這種罪名足夠判他死刑嗎?
如果不判他死刑,只是監禁他十幾年。
那麼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們應該怎樣面對柳鎮海?
在場的人心中都有著顧慮。
“我作證,會長大人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克魂在寂靜的人群之中開口,他臉上的肌肉都在用力,以無比篤定的語氣開口道:“若是會長大人想殺柳海柱的話,根本不必多此一舉。他彈指之間便可結束柳海柱的生命。
我相信會長的為人,不願會長被冤枉,我心中的公道和正義不允許我再沉默下去。因此我站了出來仗義執言。”
“對,沒錯!會長他不是這種人。”
“我們都相信會長!”
“院長大人您聖明燭照,一定要明察秋毫呀!”
“……”
在克魂開口之後,一個個武者緊接著發聲。言語之中對柳鎮海極盡維護,就彷彿柳鎮海是他們的親爹一般。
“你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呀?怎麼可以昧著良心這樣講話?”暴熊憤怒地咆哮一聲,感覺眼前的人都沒救了。
他真的不能想象,眼前這些人對柳鎮海的恐懼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不惜一切地歪曲事實。
“柱子,沒事,事實終究會大白於天下,柳鎮海還做不到一手遮天!”他看向柳海柱安慰道。
“沒事,暴熊哥。”柳海柱平靜地回應了一句,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感到一種可悲。
這些人就比自己更可悲,被柳鎮海壓制到了一種不知所謂的地步。
即便有帝都武大的院長在此主持公道,可他們心中對柳鎮海的恐懼太甚。
在這種心理陰影之下,他們就連說話也不敢。
這種人,根本都犯不上自己去生氣。
“如果被這些不知所謂的人影響到心情,那恐怕我這輩子都要處在生氣之中了。”柳海柱半開玩笑地回應暴熊。
“哈哈,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一般。”暴熊眼見柳海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開玩笑,也確定了柳海柱依舊冷靜,沒有被影響,隨即放下心來。
蘇清雪沒有說話,但卻輕移蓮步,素手拍了拍柳海柱的肩膀,表示認可和安慰。
一般她不會做出和異性肢體接觸的行為。
但面對著這個比自己小一點的弟弟,她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
比一般人更強大,更冷靜,在遇到裂爪狼王時,更是比別人更勇敢。
在人群之中,柳海柱給著她一種特殊的感覺。
之前因為大戰裂爪狼王耗盡氣力,被柳海柱揹回燕城之後,她發現自己就連用手接觸柳海柱也不介意了。
莫名之間,柳海柱在她心中,已經有了不小的地位。
蘇清雪心中想了那麼多,但實際上心思電轉只有一瞬。
城牆上,蘇長河望著眼前被柳鎮海鎮壓,言不由衷的一群武者,原本盛怒的臉色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