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被法海給盯上了。
那麼法海會怎麼得到白素貞呢?
就在所有人以為法海會跟許漢文挑明白素貞的身份,進而挑撥夫妻之間的關係趁虛而入。
誰知,這折戲的曲折,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這是,一個身著官服的人出場:“十年寒窗苦,不及妖術高,當年科場案,今朝又作妖。”
“許仙——任你才如江,難道我項某驅使的佛前刀。”
看到中,眾人一下子恍然大悟。
“哎喲,這故事還有曲折呢。”
“是啊,聽這唱詞的意思,好像是在說這做官的與許仙有過節啊,這許仙科舉考中,這項大人懷疑是白素貞驅使的妖法。”
“離奇,離奇,跟本官剛剛所想完全不一樣吶。”
“跟這法海勾結之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這時,法海唱道:“大人且寬心,妖孽終難逃,金山寺裡佛光照,定將那許仙暗地裡藏黑牢。”
等他唱罷,一幫子扮演百姓的人上得臺來:
原道是妖惑人,誰知是人扮妖!
禿驢唸的什麼經?
不過是一本項府送來害人性命的奪命抄。
……
後堂內,石濟良的目光偷偷瞥向圓融。
只見圓融的臉上隱隱泛出憤怒之色。
石濟良不想在母親壽誕之上惹出風波來,故而笑道:“這秦大家,杜撰時也不花些心思,怎得就隨便拎出個金山寺的名字來。哈,哈哈哈!”
這時,石母道:“我看吶,這戲唱得好,金山寺那幫子和尚,老婦覺得都不是踏實唸經修佛之人。”
“娘!”
就在母子兩要爭執出聲時,圓融口誦佛號道:“石大人,借一步說話可好。”
石濟良聞言,只能住嘴,對圓融笑道:“那請大師移步旁邊的廂房。”
廂房中,屋外的念唱聲還在繼續,圓融沉吟片刻後道:“石大人,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下操江御史派兵沿岸尋人之事?”
一提起這件事,石濟良當然知道:“聽說是找新科解元陳凡的?”
圓融點了點頭:“我與圌山紹隆禪寺的主持相交莫逆,前幾日聽他說,他與圌山書院的塗山長喝茶時,塗山長說……”
不一會兒,圓融就將那幾日圌山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石濟良聽到這話大吃一驚:“法事,你說得都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
聽到這個訊息後,石濟良驚疑道:“那幫澤心寺的和尚竟如此大膽?”
澤心寺其實就是金山寺,金山寺不過是百姓因為澤心寺地處金山,所以叫順了嘴。
在另一個時空中的明朝,金山寺也叫澤心寺,到了康熙年間,康熙南巡時賜名“江天禪寺”。
但民間還是習慣稱其為“金山寺”。
聽到對方說起了“澤心寺”這種官丨方的名字,圓融知道對方已經認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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