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如驚弓之鳥,從方銳身旁穿過。
忽然之間方銳心有所感,轉身朝一個方向望去。
“恩?”
遠處的一處房舍,二樓窗戶隨風搖曳著。
方銳剛剛覺察到,似乎有一道目光正在打量自己,只是當他回頭檢視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有人存在。
遠處房舍二樓,一位臉上蒙著細紗的女子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此人好強的感應力!我只是打量一眼,就被他發現了。”
“這等敏銳的感應力,恐怕已經接近入道修為了!”
“可是不應該啊,此人分明是武夫,怎可能有我道門入道修為的感知力?”
“即便是大師兄,也沒有這等敏銳的感知力,真是見鬼了!”
女子秀眉緊皺,想不清楚其中緣由,喃喃自語。
眾人朝另一個方向逃竄,只是當他們臨近出口,卻發現這邊出口也被血煞宗封鎖了!
當逃難之人看清血煞宗妖人已形成合圍之勢,其手中兵刃滴滴淌血,眾人身體內僅存的力氣,一瞬間就被抽空,癱倒在地。
紫藤山群山交疊,紫藤鎮處於兩山之間,依山而建,除了出口入口,兩邊皆是光突突的陡峭山壁。
武者如果有極為高深的修為,還可能從陡峭的山壁逃得一命,但他們這些普通武者及平民,死路一條!
“我們被包圍了!完了...“
“不...我不想死!”
不斷靠近的血煞宗妖人,那染血的兵刃散發著森森寒意,眾人如待宰的羔羊,絕望的哀嚎著。
就在眾人絕望之際,一位年輕武者猛然拔出兵刃,邁步而出。
“我乃青松派首席弟子陳鋒!爾等若再敢放肆,來日我青松派必將聯合四大頂尖勢力,將你血煞宗趕盡殺絕!”
陳鋒怒目而視,一腔熱血將心中的驚懼之意壓下,沉聲說道:“你血煞宗若不想再像以前一樣被各大頂尖勢力聯手追殺,速速退去,尚有一條活路!”
陳鋒挺身而出,原本驚慌失措的人群也安定了幾分,青松派是大夏江湖一大門派,其實力也僅僅遜色四大頂尖勢力,足矣排上前十之列!
“是青松派陳天驕!”
“陳天驕說的不錯,爾等再不退去,今日之後便是你血煞宗的死期!”
“速速退去!”
眾人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紛紛為其吶喊助威,原本懸著的心,也放鬆下來。
“說得好!陳兄不愧為青松派首席弟子!”
又一位青年武者一躍而出,站於陳鋒身旁,怒喝道:“我乃衡越派首席弟子黃汕,我在此起誓,今日你血煞宗若再敢放肆,我衡越派必將傾盡一切,滅你血煞宗滿門!”
衡越派與青松派加起來,足矣比肩四大頂尖勢力,這分量不可謂不重!眾武者一掃頹勢,心中的鬥志也被喚醒!
“青松派威武!”
“衡越派威武!”
“再敢放肆,你血煞宗必滅無疑!”
在兩大門派首席弟子帶領之下,殺出一條生路也不是不可能!
聲聲吶喊之下,一眾武者皆握緊了手中的兵刃,不再惶恐!
就在雙方僵持間,一位壯碩的獨眼漢子肩膀扛著一把大刀,邁步上前。
“嘿嘿,這才對嘛,他血煞宗有什麼好怕的?”
當獨眼漢子來到近前,血煞宗妖人頓感壓力倍增。
“看你嗎呢看!再不滾,爺爺一會就拿你們祭刀!”獨眼漢子爆喝道。
澎湃的真氣洶湧而來,血煞宗妖人被震的連連後退,剛才囂張的氣焰瞬間煙消雲散。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獨眼狂刀前輩!他居然也在這!”
“哈哈哈,天助我等!”
“殺殺殺!拿血煞宗妖人祭刀!”
眾人氣勢高漲,再無半分懼意!
就在這時,又一位年邁的駝背老者,慢悠悠的走上前來。
“老夥計,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動手了,這天下可能都要把我們遺忘了。”
老者喃喃自語,下一秒他猛然一拔手中柺杖,柺杖一分為二,一抹寒光閃過,其中竟隱藏著一柄細劍!
在利刃出鞘的瞬間,老者那渾濁無聲的雙眼,變的無比銳利。
“既然不願意走,那就全給老夫留下來吧!”
老者環視一週,血煞宗妖人被老者目光掃過,頓感鋒芒在背,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是隱劍老人!爆氣境界前輩!”
“老天有眼!有兩位前輩在此,今日血煞宗妖人必死無疑!”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聲聲歡呼悠揚而起,隱劍老人,獨眼狂刀,這兩位高人雖然沒有強悍的勢力背景,但兩人的威名,卻是家喻戶曉的存在!有兩位高手坐鎮,情勢瞬間逆轉!
一眾武者目露兇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血煞宗妖人,一眾平民喜極而泣,懸著的心也徹底落了下來!
血煞宗妖人一時間也亂了陣腳,紛紛倒退。
就在這時,一位雙眼如鷹隼般銳利的中年男子,從血煞宗後方走上前來,當中年男子出現,血煞宗妖人倒退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吾乃血煞宗白虎堂堂主葉勇,今日前來,只為尋找一人。”
葉勇拿出一張畫像,其上畫著一位臉部蒙著細紗的女子,他冷冷開口:“找到此人,我立馬就走,絕不傷爾等性命。”
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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