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正月,蘇木終於能剪掉長髮了,一整個正月都沒有理髮,感覺整個人都不痛快了,頭髮長得快變成藝術家了。
這是二毛的評價。
前段時間于慧帶了一位長髮長鬚的朋友回家,藝術界的朋友,二毛是不太懂為什麼一個男人非要搞成這樣,長頭髮還可以理解,一些道士是長髮,看著還挺帥的,鬍鬚留那麼長就不太理解了。
武當王也拜見老天師!
二毛-賊喜歡王也,所以也不討厭長頭髮的男的。
劉靖家樓下的那家理髮店搬走了,理髮師傅也走了,讓人惆悵,還覺得那師傅的手藝不錯的,其實剪頭髮不用整那些花裡胡哨的,只要剪得好看,自然會再次上門的。
上次借了王麗的理髮卡去她常去的那家。
說實話,不理解為什麼理髮店還要表演才藝,真的沒空看那個才藝,就不能趕緊剪完放人走?
去過那麼一次,再也沒去過了。
後來王麗也不續那邊的會員卡了,店裡老闆和員工還覺得怪呢,上哪兒惹到這位金主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不是惹到金主了,金主沒覺得怎麼樣,只是被蘇木吐槽了一頓後,反應過來了,她以前是覺得挺好玩的,反正閒的無聊,理髮店的那些小男生也挺帥氣的。
現在,轉念一想,覺得麻煩了。
要是真需要這型別的小帥哥,去別的地方找更專業的不好嗎?
還是不去的好,得給王元珊留一點臉面。
梁荷給蘇木介紹了一家,就在咖啡館的附近,理髮店不算特別大,店裡放著四把椅子,實際上用得上的就只有兩把,二月二那天很熱鬧,過了二月二,生意就恢復如初了。
蘇木專門錯過二月二過來,店裡就只有一位客人,理髮師也只有一位。
這理髮師手腳是很利落的,這邊馬上剪完,就喊著老婆出來給蘇木洗頭髮,現在理髮店還是用那種躺著就可以洗頭髮的那種沙發,蘇木是用不上,站在旁邊,俯下身子低下頭,依舊能洗得特別輕鬆。
店裡也習慣了,多數人來都是這樣的,尤其是男的,女的還會躺下來體驗一下,男的就根本只是站著的了,小孩也是。
理完髮出來。
清爽了,也覺得腦袋有點兒冷,沒那麼多頭髮保護著了。
出門看到了馬路對面的王元珊和林致,兩個人好似吵架了,哄不好的那種,王元珊前面快步走著,林致跟在後面,出聲哄了兩句,後者看著還是不爽,一腳踢向了林致的小腿肚子,她可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受不了氣得。
“當!”
沒踢到林致,一腳踢在了路燈杆子上。
響亮的很。
蘇木扶額。
四周也有路人看過來,想看看是什麼人這麼想不開,居然跟路燈杆子較勁兒,回頭看到是一對情侶,路人們小聲嘀咕,都低聲笑了起來。
女人發脾氣,說明還不至於吵到什麼地步去。
不發脾氣,一言不發,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才是非常可怕的。
“珊珊!”
蘇木遠遠喊了一聲。
還好她沒穿高跟鞋,穿著一雙運動鞋,踢人的力道也沒特別大,但還是疼,氣呼呼回了店裡。
“發生什麼事了?”
蘇木上來跟林致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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