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額限制？”
方塵目光不由得落在那幾位一臉懶散，癱坐在椅子上的九曜身上。
他被青吾那番話給誤導，信以為真。
真的認為斬惰只有十個名額。
所以他覺得斬惰成功的聖者，一直不到十人之數。
這次進來八位九曜，王君在外面自己過活，婁靈陽和方奇已經斬惰成功，離開雲渺城。
餘下五位，眼下都坐在此間。
見方塵投來目光，他們陸續睜開雙眼，坐直了身子。
“這五位師兄師姐也已經成功斬惰！？”
來自天元道的那群聖者眼神駭然。
楚水雲和韓文昌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梅道光，誠如衣神華所說，這次心宗六劫，算是我們對你們的一種考驗。”
說話的這位九曜神色清冷，面容姣好，即便現在已經老了，也能看出年輕時的幾分風采。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後淡笑道：
“我和你接觸的不多，在外面沒有接觸，在這裡面也沒怎麼講過話。
但這些年我暗中觀察你，你不僅會幫襯天樞九曜的聖者，來自天元道的聖者你也幫。
品性方面已經沒有問題，同時也排除你是叛聖的可能性。
你們透過考驗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九曜端木燕，來自——三千道門。”
“九曜陸荒，來自大荒宗，你以後若是要奪九曜的位子，只要別搶我的，我可以幫你喝幾聲彩。”
“九曜王卓，來自獬豸府。”
“九曜董炁，來自司衙府。”
“九曜梁英，來自皮影宗。”
什麼梁英，你這個皮彥。
方塵看了梁英一眼。
“我你早已知曉，九曜王君，來自隱劍宗。”
王君緩步走進大堂，如今歲數大了，她身上早已沒剩多少血肉，顯得很乾瘦。
隱劍宗？風雲無道的同門？
方塵看向王君，隨後又看了一眼在場的九曜，沉吟道：
“諸位都早已悄悄斬惰？”
王君輕輕頷首：“我們早已經歷過數次斬惰，豈能被這一劫所困？
這些年不過是在偷偷觀察你和季林。
因為你們的天資異於尋常，若不徹底洗清你們身上的叛聖嫌疑，聖王殿也不好安排你們。”
天樞九曜的普通聖者眼中紛紛露出一絲感慨。
也只有這兩個能得到如此對待了。
聖王殿這邊表現的越慎重，說明這兩位日後成為九曜的機會越大。
來自天元道的聖者也能想到這一點，眼中只剩下無盡的羨慕。
“如此說來，我和師兄是否已經得到聖王殿的信任？”
一直沒吭聲的亂天命哼聲道：
“難道連我們的家中長輩，神聖陰間輪迴司司君都沒辦法幫我們證明身份？聖王殿未免太過小心謹慎了吧。”
端木燕正色道：“聖王殿如果不這麼小心謹慎，早就被叛聖悄悄潛伏滲透。
你們還年輕，不知道那些叛聖的本事，也沒看過關於他們的各種古籍記載。
他們能做出的事，遠超你們想象。”
亂天命此刻忽然有些心虛，當即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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