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玄離開親王府時。
太陽已經漸漸西斜。
可他卻並未歇息。
而是回了一趟七寶琉璃宗。
畢竟唐玄所圖甚大。
與寧風致統一一下口風還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當唐玄回到宗門才發現。
寧風致與塵心都還沒有從星斗大森林歸來。
無奈。
唐玄只得將此事告知守家的骨鬥羅,由他代為轉達。
做完這一切。
唐玄又得連夜趕回天鬥皇家學院。
真真是一刻不得閒。
......
翌日。
天鬥皇宮早朝。
隨著老太監的一聲高喝。
雪夜面色嚴肅的坐到象徵著皇帝的座椅上:“眾愛卿。可有要事啟奏?”
群臣面面相覷。
觀雪夜這狀態,他們就算是有事也不敢說啊。
好半天,也沒有一人開口。
“好,既然都無要事,那孤可說了!”雪夜語氣平靜的說道:“雪星何在!”
後方。
雪星一臉衰樣走上前,躬身道:“陛下,臣弟在。”
”好,孤且問你,你因雪崩被打,而帶領獨孤冕下向塵心冕下的孫子施壓,可有此事?”雪夜沉聲問道。
“回陛下,確有此事。”雪星承認的很痛快。
沒有用為皇室挽回顏面做理由來為自己辯解。
因為所謂皇室顏面在唐玄的身份面前沒有任何意義。
封號鬥羅的地位,等同於皇帝。
而唐玄作為塵心的孫子,就算與雪崩產生衝突。
也只會相當於小孩子之間的玩鬧。
小孩子玩鬧,大人若是插手,那便是壞了規矩。
是他雪星親手把顏面這座擋箭牌打碎的。
“好好好,封號鬥羅隨叫隨到,再丟臉的事都敢幹,是不是孤這皇位也隨時可以被你取代啊?”雪夜怒極反笑。
且不提唐玄的身份了。
單單是出動封號鬥羅去壓迫一個小孩子。
虧他雪星做得出來。
雪星聞言‘惶恐’的跪在地上:“陛下,臣弟萬萬不敢,臣弟起初並不清楚唐玄的身份,而他的天賦又實在妖孽,臣弟便想著透過展示實力來拉攏唐玄。”
“陛下您是清楚的,獨孤先生剛好欠下臣弟一個人情,所以,臣弟才能請動獨孤先生幫忙...”
雪夜神色這才稍緩幾分。
拉攏天才?
如此倒還算是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他就說他的胞弟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
一旁。
雪清河見到雪夜緩和下來的臉色,心道一聲不妙。
若讓雪星就這麼糊弄過去。
他豈不是白添油加醋說雪星覬覦皇位了?
“父皇,此時計較皇叔為何如此已經沒有意義。兒臣提議需儘快向唐玄賠禮道歉,否則,恐怕會與七寶琉璃宗生出嫌隙。”雪清河打岔道。
讓雪夜大出血,才能讓雪夜再次升起怒意。
而這怒意的物件,除了雪星還能有誰?
雪夜微微頷首:“清河說得有理,只是賠些什麼禮才好呢?清河,眾愛卿,皆可暢所欲言。”
群臣還是默默無聲。
說實在的,天鬥帝國的朝堂真是爛到根了。
一個二個都只顧著撈錢。
連一個能提出建議的人都沒有。
而皇帝雪夜就好像完全沒察覺此事一般。
“父皇,唐玄出自七寶琉璃宗,錢財俗物、香車美女自是無法令其動心,兒臣提議,以一塊五萬年魂骨作為賠禮,當為合適之選。”雪清河打得一手好算盤。
一來,雪夜必定肉痛,滿腔怒火必定會撒到雪星身上。
二來,還可以用來拉攏唐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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