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這真是你打的?”玉天恆湊近,小聲說道。
雪崩那一身傷他看著都疼。
唐玄的聲音就絲毫不加掩飾了:“屁,我頂多也就給雪崩打腫一圈,估計是某些人為了陷害我,自己下的手。”
“您說是吧?親王殿下?”
雪星眼見被拆穿,也絲毫不覺尷尬。
反而高聲厲喝,就好像誰聲大誰有理似的。
“唐玄!你這個不仁不義之徒,本王今日定要你付出代價!”
唐玄毫不在意的嗤笑一聲:“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聾。你出招,小爺我照單全收。”
看唐玄這幅輕鬆樣子。
雪星只感覺一身牛勁都沒處使。
在他的設想中。
唐玄一個七歲的孩子面對如此陣仗應該是被嚇得連連求饒。
搬出雪清河做救兵才對啊。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把殘害兄弟的帽子按在雪清河頭上啊。
可如今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過雪星轉念一想。
雪清河不出面才是最好。
比起因‘殘害親兄弟’而被皇帝關上幾月的禁閉,削弱幾分許可權,哪怕是被罷免儲君之位。
他還是更希望雪清河失去唐玄這位絕世天才的助力。
畢竟,坐得皇位的方法可不止順位繼承這一種方式...
“哼,倒是舌尖嘴利,希望你待會也能這麼硬氣。”雪星冷笑一聲:“我身側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毒鬥羅獨孤先生,隨手一道毒素就能令一座城池寸草不生,你猜猜你在他手下能夠堅持幾秒鐘?”
獨孤博應聲上前一步。
自證身份似的爆發出一道強烈的綠光。
兩黃兩紫五黑九枚魂環在其腳下接踵升起。
而在其身後。
一條水桶粗細,宛若翡翠的碧綠大蛇陰冷的注視著唐玄。
唐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森然的目光在雪星與獨孤博之間來回切換:“雪星老狗,你倒是挺有本事,竟能讓毒霸天下的毒鬥羅淪為你的打手。”
被罵老狗。
雪星絲毫不惱,反而饒有興致的說道:“怎麼?怕了?你不是仗著雪清河做靠山無法無天嗎?你的靠山在哪呢?他怎麼還不來救你啊?”
“實話告訴你,本王在臨行前,曾給雪清河傳去找你問罪的訊息,可他卻視而不見,你猜猜是為何啊?”
唐玄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他,看向雪星的眼神就像是看大撒比。
而雪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唐玄的無視也被他理解為沉默。
“哈哈哈,因為他不敢,你唐玄就是雪清河的一顆棋子,被他用來殺向我的一柄刀,而在面對獨孤先生,你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已經把你拋~棄~了!”雪星將最後三字的音拉得格外長。
那語氣,就好像賤親戚欺負小孩似的。
在雪星眼中。
唐玄初到陌生的環境。
正是敏感脆弱的時期。
而在這關鍵時期一旦得知被拋棄被忽視的訊息。
不論真假,絕對無法無動於衷。
果不其然。
唐玄裝作一副慌亂的模樣大吼道:“你放屁,雪大哥絕不是那樣的人,他只是還沒來得及趕到而已。”
見此情景。
雪星笑得更開心了,“是真是假,待會你就知道了,獨孤先生,請您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獨孤博聞言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雪星這老小子還真好意思讓自己出手啊?
老子堂堂封號鬥羅,過來給你撐個場面已經算是不要老臉了。
唐玄不過一個小小魂師,就算是為了逼迫雪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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