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聽到此語,不禁失笑連忙拱手說道:“這位族兄,在下秦軒,亦是秦家之人,坊市規矩我都懂,這便將靈寵收起。”
說罷,秦軒將靈寵們收入靈獸袋中,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家族令牌,交於為首那人。
那為首之人小心交過令牌,一番核驗過後,上下打量了秦軒一番,見他雖然膚色怪異,但舉止談吐並無不妥,且家族令牌不假。
只是心中十分詫異,家族何時出現這等修煉毒功的修士。
將令牌還給了秦軒後,說道:“原來真是族弟,恕在下眼拙,方才多有得罪了。”
“在下秦文韜,是坊市巡邏小隊隊長,路上可是出現了什麼變故,模樣為何如此狼狽?”
只聽為首那人口中說道。
秦軒拱手道:“讓各位兄長見笑了。”
“前幾日小弟前往瘴氣裂谷中欲要尋些毒草靈藥,好換些修行資材。“
“不料在谷中探索之時,卻被歹人所害,此人以禍水東引之計引來妖獸,好在麾下靈寵拼命,冒死將妖獸逼走,僥倖脫險。”
秦軒心中暗自盤算,谷中之事並未和盤托出,只透露了部分資訊,以免遭人窺視。
“這才有今日狼狽之相。”
秦文韜聞言,頓時眉頭緊鎖,拳頭攥緊,憤憤道:“竟有此事!那歹人模樣族弟可有瞧見?”
“若能臨摹出其人畫像,我可將其傳閱至其他巡邏隊,只要那歹人還敢出現在秦家坊市範圍內,定將其捉拿,血債血償!”
秦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咬牙切齒道:“小弟自是見得那人全貌,恨不能將其挫骨揚灰!”
“待回到坊市之後,便將其畫像繪出,交於兄長,還望兄長協助追查此人。”
秦文韜拍了拍秦軒的肩膀,沉聲道:“同為秦家之人,我等自是責無旁貸。”
他略一停頓,又道:“我等還有巡邏要務在身,你且先回坊市休整一番,明日來家族駐地尋我。”
說罷,秦文韜朝後方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翻身下馬,將青麟馬牽制秦軒面前。
“家族坊市離此不遠,你且先騎回坊市,青麟馬交於家族獸苑處即可。”
“多謝兄長。”秦軒朝秦文韜深深一禮,辭別後接過韁繩,翻身上馬。
一人一騎,朝著向陽坊市而去,而秦文韜則帶領巡邏小隊,繼續執行巡邏任務。
夜幕降臨,點點星光灑落大地。
秦軒騎著青麟馬,一路疾馳,終於抵達坊市大門。
秦軒勒住馬匹,翻身下馬,向守衛出示家族令牌後,守衛檢驗一番後便放秦軒入內。
秦軒道了聲謝,牽著青麟馬走進坊市,將青麟馬交給獸苑的管事,告知這匹青麟馬乃是坊市巡邏隊所屬,明日會有人將其騎走。
辭別管事後,便走向家族駐地。
在家族駐地房間內,向僕役要了一份筆硯紙墨後。
秦軒研墨提筆,筆走龍蛇,不多時,一個身著玄衫的散修畫像便躍然紙上。
正是那日在瘴氣裂谷中暗害他的歹人。
畫像完成後,秦軒待墨跡稍幹,便將其收入儲物袋中。
做完這一切,他走到床邊,褪去外衣,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谷中兇險需時刻警惕,多日不敢久睡,只能透過調息養神。
此刻秦軒終於能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