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走後,靜室之中一陣寂靜,隨後傳來族中秦德桓低沉而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怎麼樣?我的眼光如何?“秦德桓雙手背在身後從靜室深處的屏風後走出,踱步走到雕花木椅前坐下。
其眉宇間滿是自信,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是不是覺得秦軒這孩子非常適合修煉這《五炁五毒真經》?“
秦德瑾站在一旁,聞言冷哼一聲,眉間皺起深深的川字,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道:“哼,這就是你當初在秦軒不過煉氣四層時,非要我誘導他進入瘴氣裂谷的理由?”
他停頓片刻,聲音陡然提高,眼中燃起怒火道:“你就真不怕那孩子死在谷中,屍骨無存?”
秦德桓聞言,輕笑一聲,緩緩起身,雙手負後,步伐沉穩地在靜室中踱了兩步。
隨後側過頭,目光深邃如淵,語氣淡然道:“生死有命,若他隕落在瘴氣裂谷,不過是他時運不濟罷了。
大不了再等一個五行靈根的仙苗,又有何難?”
他停下腳步,轉身直視秦德瑾,嘴角微微一撇道:“換做是我,我連那兩件法器都不會給秦軒。不過還好,目的終究是達成了。”
看著秦德瑾不忿的表情,秦德桓嘲弄道:“你也是修煉到築基期了,除卻那些名門子弟、宗門高徒外,你見過有幾個修士能安心修煉到築基期的。
若無生死一線的機緣,秦軒如何能悟得《五炁五毒真經》真意,怎能與五毒靈寵心神相通,修為又怎能突飛猛進?”
你也是活了百來年了,怎得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秦德瑾聞言,臉色微沉,眉宇間的不滿更甚。
他冷冷地瞥了秦德桓一眼,語氣中夾雜著質疑道:“如此行事倒真符合你的性子。
只是,既然秦軒已悟出《五炁五毒真經》的真意,你為何不直接動用族中資源助他築基?”
秦德桓聽罷,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聲音低沉道:“先前族中修煉《五炁五毒真經》的那些仙苗,不就是因為在溫室裡呆得太久,每日只需接受資源按部就班修煉,未經磨礪,才紛紛倒在築基關前?”
他轉過身,目光炯炯地看向秦德瑾道:“秦軒這孩子,天生契合這門功法。
你以為我不願資助他?
早在坊市歸來時,我便許他每月二十貢獻點,只要他按部就班修煉至煉氣後期。
我甚至承諾將其名字列入族譜,列為嫡系族人。”
秦德桓說完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繼而說道:“原本是想讓他在族內安心修煉,可今日聽他那一番少年壯志的豪言壯語,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孩子,不容小覷啊。”
秦德桓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彷彿陷入某種回憶道:“換作族中那些同齡子弟,早就滿足於族內的優渥待遇,只需安心修煉到煉氣後期,再謀求築基資源即可。
若有長輩溺愛,甚至連築基資源都不必操心,安安穩穩突破便是。
可這樣的築基修士,又哪來的心氣衝擊金丹?”
秦德桓目光一凝,語氣陡然堅定道:“秦家從不缺築基修士。
只要秦軒能憑自己突破築基,我便在族中召開大會,集全族之力,助他衝擊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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