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雲澈將太陽金經和荷魯斯之杖收入納戒之中,如果蕭宏律這場能活下來就將荷魯斯之杖交給他使用。
隨後眾人便離開了亡靈之城,朝著開羅市走去。
楚軒身穿鋼鐵俠鎧甲,火焰迸發,朝著開羅城快速飛去,第一時間去探明情況。
就在這時,身後的銘煙薇和張恆爆發了爭吵,張恆試圖解釋著什麼,但他的解釋都是徒勞。
雲澈停了下來:“你們兩個有任何恩怨,等這次恐怖片回去想怎樣就怎樣,或者下一場不是團戰的話,你們兩個相互殘殺我也不管,但是這一場你們安靜一些,我不想因為你們兩個的傷亡造成團隊丟分。”
兩人被雲澈震懾住了,立刻就消停了下來,詹嵐將銘煙薇拉到了一旁勸說著。
李蕭毅十分八卦,在張恆跟前不厭其煩的詢問,對此張恆苦笑不語,這也讓李蕭毅更加的好奇。
這時銘煙薇忍不住了:“你不好意思說那我就說了,我們原本是情侶,但在一次遭遇歹徒襲擊時,張恆因恐懼獨自逃跑,留下我一人面對危險,然後我被那群男人拉入了房間之中遭受了百般折磨,當然也包括X侵,這個叫做張恆的綠帽男人,你可知你的逃跑給我留下了什麼?”
眾人聞言詫異無比,就連伊莫頓都懵了。
別看伊莫頓是個反派,但他為了心中的摯愛安蘇娜不惜選擇和法老作對,最終被埃及法老降下處罰將兩人殺死,沉寂千年過後,伊莫頓被複活,他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如何復活安蘇娜,可見伊莫頓是一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男人。
而眼前這個叫做張恆的男人做法,讓伊莫頓都感到不恥:“¥#%@¥%¥%¥#%。”
伊莫頓嘴裡說著一些不知名的話,雖然嗚哩哇啦說的聽不懂,但能感受到他在痛斥張恆。
李蕭毅嫌棄的看了眼張恆:“哎,你這傢伙怎麼能面對歹徒丟下自己的女人逃跑呢,沒有一點兒骨氣。”
張傑無語:“你還有臉說別人,上一場是哪個白痴披著袈裟逃走了?”
“我。。。伽椰子比那些歹徒可怕多了!”
“嘖嘖嘖,沒什麼區別,你也是個慫包。”
“我不是慫包,我已經改過自新了!”李蕭毅辯解道。
總之銘煙薇不怕眾人的非議說出了這些,張恆一直低著頭,他嘗試道歉,但是銘煙薇拒絕他的道歉。
路上發生了這件小插曲,轉眼第二天,眾人抵達了開羅城附近。
從城外遠眺,開羅的剪影如同時間疊錯的畫卷,現代玻璃高樓與伊斯蘭風格的穹頂、尖塔交織,低矮土黃色建築群像沙漠的延伸。
青灰色的尼羅河將城市劈成兩半,河岸密集的棕櫚樹與橋樑的鋼鐵弧線形成柔與剛的對比,河心島上的霓虹燈光在水面投下碎金般的倒影。
這時楚軒飛了回來停在了眾人面前。
“由於忌憚我們的實力,印洲隊離開了開羅城,他們放棄在這裡打保衛戰,正順著尼羅河逃離。”楚軒說道。
雲澈微微一笑:“一群天真的傢伙,以為離開開羅就能擺脫我們的追擊,伊莫頓,你先去城內找到那些開啟石棺的傢伙,將你的身體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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