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廠建起來,不就只花了萬把塊錢嗎?
咋一下子,就值到一百萬了!
這比去搶銀行都要來錢快哦!
陳元慶:“雲滿滿,看我這個酒廠到底值多少錢,你不能光是看我修廠房用了多少錢。還得要看,釀酒的技術,還有我每年賺多少錢。”
陳德雲:“你個龜兒子說這些,到底想要幹啥子嘛!”
陳元慶舉杯和陳德雲碰了下:“現在我算是發財了,但是一個人發財沒得意思,我想帶著大家一起來發財。”
愕然的看著陳元慶,陳德雲差點把酒杯給打倒了。
聽聽他是在說些什麼話!
“你娃子莫亂開玩笑!”
陳元慶輕笑道:“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打算這樣子幹。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上一下這個事情。”
“你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準備和大家一起註冊成立一家公司,我把酒廠以價值100萬的估值注入到這家公司裡面,隊上的人以現金入股的形式成為這家公司的股東。以後公司賺了錢,給大家按股份分錢。”
股份制企業在此時,還是一個很新鮮的東西。
可合夥做生意,在大眾的心裡,卻並不是什麼多神氣的存在。
親兄弟明算賬這話到底出自哪裡已經不可考了。
但這話的存在,很好的揭示了大眾對合夥做生意這個概念是有印象的。
另外,股份和分紅,對於此時的人來講,也並不是完全陌生。
農村信用社就是股份制企業,由農民你家幾塊我家幾塊集資建立起來的,很多人家裡面都有信用社的股證。
信用社經營好的時候,就給股東進行了分紅的。
只不過後來信用社出現虧損,進行改制,把股份從農民手中贖買回去了。
“得不得虧錢哦?”
陳元慶:“做生意嘛,肯定是有風險的。但是現在看起來,賣白酒還是很有搞頭的。”
“既然有搞頭,為什麼你不一個人做。別說帶著大家一起賺錢的話,老子活了這麼大的歲數,根本就不信。”
對於很多的新鮮事物,陳德雲是不懂。
可並不意味著陳德雲就傻。
陳元慶無緣無故的,因為大家是一個姓的,就要帶著大家賺錢,這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陳元慶:“雲滿滿,我也不瞞你。我想要賺大錢,要賺大錢那就得要擴大生產。你可以看下,我家周邊的地,那有地方讓我擴建廠房的?”
“我想要擴建廠房,就只能把邊上陳德海屋頭的地拿過來。但是,陳德海能同意把地給我嗎?即使我給錢和他換地,這以後我又要繼續擴大呢?”
“與其是麻煩來麻煩去,那還不如干脆把整個生產隊的人透過利益的捆綁到一條船上。這樣子,酒廠就是大家的。以後酒廠想要用地,就給點錢,馬上就把地給交出來了。大家是巴不得把廠子給修得大一點,這樣大家都是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陳德雲:“那你說的帶著大家一起發財的話?”
陳元慶笑道:“這自然是真的,大家都是在一條船上,我吃肉,那大家肯定有湯喝。其他的我不敢保證,最多三年,光是酒廠的分紅,每家每戶都能修起樓房。”
“你娃子,莫在這吹牛皮。”
“我這是不是吹牛皮,等到以後來看嘛!”
陳德雲:“那你要我做啥子嘛?”
“後天傍晚的時候,在保管室開個全隊大會。這通知開會的事情,得要雲滿滿你來辦。同時,我也希望你把這個事情,告知大家知曉。”
陳德雲一口答應下來:“行,這個事情我來辦!”
陳元慶也準備起身告辭了:“雲滿滿,先別提我想要佔地新修廠房的事。”
陳德雲:“放心嘛,我曉得。”
這隊上啊,還是有些爛人的,要是提前的知道了,誰知道整點什麼么蛾子。
吳開菊見陳元慶走了,趕緊的對陳德雲道:“我們屋頭,也是要出錢買那什麼股份啊?”
陳德雲點了根菸,重重的吸了一口:“買,把全部的錢都拿出來買。”
“啊!這會不會太多了?”
“你懂個剷剷,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他可知道陳元慶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錢。
雖然到底賺了多少,大家不知道。
可一斤酒要多少糧,也基本上能夠估摸出來。
陳元慶說一斤酒賺上3毛多,陳德雲基本上還是信的。
一年賺二十萬!
要是一年多生產上些酒,賺一百萬、兩百萬,都是可能的。
不行,這越是想,陳德雲就覺得自己心跳得有點厲害,有點喘不上來氣了。
“明天,你去城裡頭,讓大娃子和二娃子後天的時候都回來。我們屋頭,得要好好的商量一下子。”
出了陳德雲家之後,陳元慶藉著月色往家裡走去。
泥土的路面呈現出一個銀白灰色,周圍還能聽到些蟲鳴,已經很少了。
整體上而言,很安靜。
陳元慶並不喜歡走夜路,小時候聽了太多走夜路碰到詭的故事,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他都怕黑。
晚上的時候,堅決不去沒有光亮的地方。
就是家門口的院壩,他一個人也不去。
長大了,覺得自己變得厲害,倒是克服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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