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千雪與南冥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一處清澈見底的池塘前。
池塘前的陸地上長滿了郁郁青青的花草,這裡四面八方被竹林環繞,看起來十分隱蔽。
“現在可以說了?”彥千雪冷著臉,雙手依舊託著胸。
一陣微風拂過,南冥秀長的紫發時而似瀑布般飛流直下,時而像柔軟的絲綢般隨風飄拂。
“我要說的你都知道。”他淡聲道。
“他的位置在哪?”彥千雪眸中秋波盪漾,聲線低婉。
南冥聽罷沉下臉,側過身將插在褲袋的雙手伸出背在其後腰上,望著搖綴的竹葉。
“你現在還不能去找他!”
彥千雪面色漸沉,聲線生冷,“為什麼?”
南冥淡聲道:“這幾天是你的生日慶典,你應該明白你不能離開這裡。”
彥千雪寒徹心骨道:“那我非要離開呢?”
南冥轉過修長的身體淡漠的看著她。
“沒錯,以你的實力想從這裡離開,除了你父親外確實沒人攔得住你。”
“但你的離開會殃及到言,如果讓你見到他,他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他拍了拍肩膀。
“等你生日慶典結束的那天,我就會告訴你言的具體位置,到時候你再過去也不遲。”
彥千雪聽罷眼眸微眯,平息心中的躁動。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若食言,我扒了你的皮。”
語罷,她身姿一閃,在南冥的眼前消失。
南冥不怒反笑,抬頭望著靛藍的天空,俊容溫淡。
“弟,這一次可千萬別再幹傻事了。”
……….
寒滅之川內…
夜色低垂,地上雪亮的白雪似照明的燈光般將四周照亮著。
兩人在雪地上行進,嘈雜的腳步聲歷歷入耳。
“啊!走了這麼久,也沒看到可以住人的地方!”
“簡直累死本小姐了!”葉情鬱悶道。
凌天強忍著席捲而來的疲乏,停下了腳步,蹙著箭眉。
“這裡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根本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看來今晚只有流宿野外了。“
不過好在沒有下雪,不然明早醒來就要被掩埋於雪地中。
想罷,他便要躺下身子,睡在雪地上。
葉情也停下了腳步,想了會兒便驚叫道:“啊!我記得出門前帶了帳篷。”
凌天的動作猛然一頓。
“帳篷?”
葉情對凌天點了點頭,一臉理想當然道:“是啊,就是帳篷!”
凌天雙眼微眯,看著葉情被凍得通紅的臉,所以說什麼是帳篷?
一股洶湧而來的眩暈感猛襲其身,將他撞倒於地。
他“噗嗤”一聲坐在地上,雙手竭力支撐著似千斤鐵石般下墜的身體,眼前一陣恍惚。
葉情見凌天突然間坐地雪地,臉色蒼白,神色疲倦,便連忙從儲存戒指裡拿出一件長長的風衣。
她跑到凌天面前將風衣披在其肩膀上,語音輕柔道:“彆著涼了!”
凌天纖長的手抓著披在他肩上的風衣,竟覺得有些溫暖。
他看著葉情秀麗的臉,默不作聲。
葉情站起矯軀,從儲存戒指中拿出了一塊摺疊端正的布料和幾根白色長杆,大大咧咧出聲。
“看在你今天打敗天階妖獸的份上,你就坐在那裡休息會兒,不用來幫忙。”
語罷,她便開始動身搭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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