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水井後的陸北不慌不忙取出一枚手雷,拉下插銷敲了下,直接丟到廂房門口。
‘嘭——!’
手雷爆炸產生的破片肆意飛舞,將那扇雕花木門炸開。
屋內那人急的大罵:“草你大爺的,你是人嗎?”
摸了下挎包,陸北發現手雷用完了,抬手向躲在小院走廊下的宋三示意,後者從行軍揹包裡取出兩枚手雷拋給陸北。
接住落下的手雷,陸北拔出插銷繼續往破損的木門丟去,特意丟到門檻邊,好讓牆壁擋住亂飛的破片。
‘嘭——!’
又是一枚手雷爆炸,那扇木門被炸的七零八落,只剩下枝幌搖動。
後院圍牆上,張威山摸索著過來,在月光下給陸北示意,後者揮舞手臂,讓張威山按兵不動。
“別丟了,再丟我讓這兩個女人當肉盾!”
話音剛落,屋內傳來女人的哭喊,哀求陸北不要繼續進攻,放兩名特務一條生路,也是放她們兩人一命。
女人的哭天喊地的求饒聲讓宋三著急:“陸教官,想個別的辦法吧,屋裡的人是無辜的。”
“閉嘴!”
陸北慢慢悠悠拿起手雷,屋內哭天喊地的哀求聲讓他不免有些心煩意亂,牆上的張威山也感到棘手。
“好吧,你贏了。”陸北無奈的說。
屋內那人說:“你們要的東西都在鎮公所,拿上東西趕緊趁天亮之前離開,我的調查組攜帶有電臺,在你們進攻鳳翔鎮的時候說不定已經電告第四師團參謀部。
最遲在明天上午十點,便會有我們的增援抵達,你們要是不趁早離開,會被銜尾追擊。”
“你那麼好心?”
“好心談不上,只是為求一條活路,這對貴軍和我都有益。”
“我會率部撤離,但我希望你能別欺負那兩個女人,忠孝禮義信,忠心報國你談不上,就別把其他好東西丟了。”
屋內那人應承著:“可以。”
陸北指向牆上的張威山,示意讓他跳下來離開,藉由張威山的腳步聲隱藏自己,悄無聲息靠到門外。
勾著腰,張威山持槍緩緩退出小院,製造出聲響掩蓋。
陸北背靠牆壁,屏氣凝神調整呼吸,將注意力集中在雙耳,觀察屋內聲響。屋裡的女人還在哭,哀求著對方能夠放她們離開。
屋內傳來聲音。
“閉嘴,不準哭!”
“他們走了嗎?”
“肯定沒走,就在院子外面守著,咱們就拿這倆個女人為要挾,等明天皇軍支援趕來就好。”
“真TMD倒黴,抗聯居然摸到這裡,怕是調查隊出了岔子。”
“去看看,放心他們不敢開槍的。”
屋內傳來窸窸窣窣聲,有一人爬上炕頭想從木窗窺探外面的情況,深吸一口氣,陸北從挎包裡取出手電筒,摁下開關持槍側身從早已破碎的木門探出。
光線刺破昏暗的屋內,陸北看見兩名特務,一人持槍躲在土炕下,另一人趴在炕頭上往窗戶外看去,兩個赤裸的女子蹲在地上不停的哭。
沒有絲毫猶豫,陸北對準躲在土炕下的特務扣動扳機,調轉槍口又射向趴在炕上的那人。
‘砰砰砰——!’
陸北一個箭步衝上去,子彈正中對方眉心,對方當場死亡,另一人後腦勺中彈,紅白之物隨著彈孔流出。
機械式的對兩個死人進行補射,一槍頭部,兩槍胸口。
那兩名早已被嚇到花容失色的女人哭喊不停,屋內一股騷臭味,見兩名特務被射殺,那一個女人不著片縷從屋子裡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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