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一聲兒，挪腚離林憶遠了一點兒，繼續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看不出來啊，小娘們兒尺寸這麼大！吸溜！嘶…太他媽上頭辣！！”
數息之後，林憶再次檢視系統面板，除了方才升級系統扣除了十個升級點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系統？”
【叮。】
“升級之後，你多了哪些功能？”
【宿主任務獎勵提高且更加多樣性，系統完善程度提高且更加智慧化。】
“具體體現在哪兒？”
【請宿主自行探索。】
林憶：“………”
不過，看來系統的bug仍然在，它的指向性依舊在上一世三千多歲的自己。
【叮，本系統共有五個階段，宿主已經將系統升級至第二階段。】
【下一階段需100升級點，升級後宿主獲得【科技之眼】，可解鎖檢視任意生靈天命值，無視境界看出任意生靈脩為等功能。】
林憶莞爾，聽上去，似是不錯。
想著，林憶再次張目，只見趙春衍腆著臉遞過來一個儲物戒指。
林憶：“？”
“林憶，既然是合作，這些資源有你一份兒。”
“我拿出了一半兒，你們雲天宗山門下據說有個雲中城，城中青樓價格即便不低，這些資源也夠你去嫖幾次了。”
林憶：“？？？？？”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趙春衍目中隱現怒火：“本座很少和人對半分資源的！本座這是給你面子！”
“行，那我收下了。”
見林憶不客氣，直接抓過儲物戒指，趙春衍又湊了上來，大手中捏著一個繡著赤色鴛鴦的肚兜兒，放在鼻尖狠狠一嗅。
“嘶！這個地道，林憶你聞聞不？？”
林憶一陣惡寒！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直盯著趙春衍：“滾蛋，莫要礙我修煉。”
又覺得不保險，林憶散出一陣威壓嚇唬趙春衍：“離我二丈遠！小心性命之憂！”
“吾好夢中殺人。”
趙春衍：“………”
一夜無話。
清晨，林憶撥出一口濁氣，有朝陽的光芒自洞府門口灑落。
林憶就見趙春衍那充斥著正氣的臉映著晨光，若非手裡還捏著羅襪，倒是頗有強者之姿。
“林憶，昨夜我於修行中，似有一夢。”
趙春衍聲音沉穩而略帶沙啞。
“吾輩修士，豈能為夢境所困？那還修哪家子的道。”林憶起身伸了個懶腰，光，也落在了他那未沾血跡的月白色長袍上。
但趙春衍卻是無比認真：“不是，我夢到你日後會隕落在無盡雷火之中，我想擋，擋不住。”
那聲音，完全不聞分毫輕佻，又彷彿蘊含著跨越了數千年的悲哀。
林憶眉頭一挑，元嬰境的修士，可是不易生夢的，若是生夢，定有徵兆。
怎得？本君這一世不是死在圍殺之下，而是雷火之中？
荒繆。
無盡雷火？那是老天爺的手段！
“林憶，不知為何我感覺你我二人實在投緣，趙某此生四十多年無有摯友，但趙某願意認你。”
“你說這話的時候把那襪子收起來，說不準為兄還能感動片刻。”
“槽！”趙春衍起身，狠狠捶了林憶一下。
“活著！咱們一同去中州，一同尋那無上道途！”
“我歲不至三十，修為已是快破入元嬰後期，我不活著誰活著。”林憶張揚一笑，邁步踏出洞府。
“走，總要去殺些詭妖的。”
他未回頭，只是逆著光走出洞府。
趙春衍則是看著那修長的背影，似是又回憶起了那個夢。
那漫天無盡的雷火中，那個持槍硬撼天地的背影，在趙春衍眼中，和洞府處那逆著光的背影。
緩緩重合，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