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拓小兒,你給老身下來!”
楊拓打量尤楚紅、獨孤鳳時,身穿綾羅錦衣的尤楚紅,也注意到了傲然立於二樓欄杆前的楊拓,怒氣衝衝道。
“呵呵。”
楊拓輕然一笑,昂然身軀翩然越過二樓欄杆,來至一樓大堂內,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發出絲毫動靜,猶如凌空一羽。
“尤老夫人,”來至一樓大堂的楊拓,立於一張木桌上,雙手揹負,“你怒氣衝衝的找上門來,所為何事?本座看在你的面子上,並沒有下狠手,令郎與令孫的傷,將養幾個月就可痊癒。”
“咳咳咳。”聽得楊拓此言,尤楚紅眼中浮起怒意,正待開口,又是一陣急促咳嗽,“楊拓小兒,一點小事,你就下那麼重的手,是以為我獨孤閥好欺負不成?”待咳嗽完畢,尤楚紅方壓抑著憤怒道。
“喂!”不待楊拓回應尤楚紅,她身邊的獨孤鳳便開口了,“我奶奶是前輩,你是晚輩,你居然站在桌子上和我奶奶說話,不知道尊敬前輩嗎?”
“小鳳兒,”楊拓目光一轉,視線落於獨孤鳳身上,明明是初次見面,可楊拓卻以唯有尤楚紅、獨孤峰等長輩才能叫的小名稱呼獨孤鳳,惹得這位獨孤閥大小姐柳眉倒豎,“第一,本座是大宗師,你祖母只是宗師後期;第二,武林中的前輩名宿無人不知,老頭子活了兩百多年,即便武當山上那個活了快一百年的張邋遢,論起來也是老頭子的徒孫輩。若論武林輩分,本座年紀雖輕,但能讓任何人都跪下叫我一聲師祖!”
“你!”
聽得楊拓這番言辭,饒是獨孤鳳知曉,面前這位少年邪帝是在佔自己便宜,偏偏無言以對。氣得一對挺拔的雪峰起伏,滿口編貝玉齒摩擦,惡狠狠的盯著楊拓,恨不得撕下他身上的一塊肉。
“魔頭,看劍!”
一聲嬌叱,獨孤鳳腰間佩劍出鞘,一口劍身瑩潤如秋水的寶劍,帶起森寒劍氣,似有冰封千里之威,向楊拓斬下。
“冰封萬里千日寒!”
羞怒交加下,獨孤鳳拔劍在手,展開家傳的碧落紅塵劍法。佩劍甫出鞘,森寒劍氣已橫跨她與楊拓之間的數丈距離,些許外洩劍氣作用至楊拓腳下木桌上,在一瞬間令木桌表面多出了一層瑩白。
【不愧是獨孤閥僅次於尤楚紅的第二高手,果然不同凡響!】
楊拓言語調戲獨孤鳳,更將那個某種意義上,稱得上是死在他手上的老頭子都搬出來,以虛無縹緲的武林輩分佔便宜,注意力卻未曾離開尤楚紅、獨孤鳳祖孫。當獨孤鳳雷霆出擊時,楊拓目中劃過一抹讚賞,心思起伏。
鐺!
電光火石之間,獨孤鳳似有冰封千里之威的劍招已臨門,楊拓右手併攏為劍指,於長空輕輕一點。看似普通的一點,蘊著分金斷玉之威。出手的剎那,獨孤鳳以碧落紅塵劍法造就的無邊寒氣,消弭殆盡。
凝著陰寒魔氣的一道劍指,不偏不倚的正中獨孤鳳之劍鋒,奏起餘韻綿綿,激昂不休的劍鳴。血肉之軀力抗神兵利器,卻是無損分毫,交擊的剎那,獨孤鳳更覺一股澎湃力道自佩劍上傳來,險些被震飛出去。
“玉帶金簪瘦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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