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頭的手驟然一頓有些懵逼地看向劉福,接下來如何操作他有些茫然。
這是他第一次操作機器狗進行實戰,也可能是解放軍列裝機器狗之後第一次實戰。
這和持槍作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去偵察一下。”劉福在羅大頭的腦袋上拍了一把,沒好氣地罵道?
透過終端劉福清晰地看到機器狗近距離作戰十分優秀,槍槍命中,打斷了刀疤中年人的四肢。
“哦、哦。”羅大頭這才如夢方醒,揮揮手準備叫上兩個戰友抵近偵察。
“等等,那邊還有一個呢。”李斐按住準備站起來的羅大頭指著已經縮成一團的小馬說道。
“李哥,你看他白白淨淨的,我估計就是一慫貨大學生,估計槍都不會開。”劉福一直關注著小馬,那神態、那動作他實在見多了。
滇西北有多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動植物資源豐富面對的偷獵盜獵的壓力其實挺大的。
每年破獲的偷獵盜獵團伙總會有裹挾的大學生。
剛走出校園,複雜的社會和他們的想象完全不同,沒有社會經驗被人一忽悠,往往成為犯罪團伙的一員。
近幾年,他們協助破獲的偷獵盜獵案件就有不少大學生,被抓了都是懵的,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偷獵盜獵。
在他眼裡,小馬就是其中的一員。
“沒那麼簡單。”李斐搖搖頭,他指著小馬的揹包說道“:他在那裡藏著傢伙呢。”
嗯?劉福仔細觀察了一陣,似乎揹包與他的後背之間有一個隱藏口袋,若隱若現的看不真切。
劉福立馬給羅大頭打了一個暫停行動的手勢。
他們不需要衝鋒陷陣,要穩紮穩打。
他是這個班的指揮官,有責任將戰友們平平安安帶回去。
“盯住那個刀疤臉,繼續喊話。”
“脫衣服,扔遠了。”楊瘋子透過終端對著小馬直接喊話。
“我、我沒、沒力氣了。”小馬帶著哭腔低聲說道,臉上哭的都是鼻涕。
“別廢話,除非你死了,或者和你同夥一樣。”楊瘋子說著還指揮機器狗向前走了幾步。
“解、解放軍叔叔,我、我是被騙進來的,什麼都不知道,他是我們、我們老大,好、好幾個夥伴都被他、他打死了。”小馬結結巴巴地說道“:剛剛他、他就打死了一個。”
劉福和楊瘋子對視一眼,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這裡面還有命案,羅大頭那邊盯得更緊了,這是亡命徒啊。
“他在轉移話題。”李斐緊盯著小馬的表情,突然說道。
嗯?劉福和楊瘋子腦門都寫滿了懵逼。
“你個小癟三,別以為我不知道,大鬍子是你弄死的吧,他的槍在你手裡吧,要不是你對危險感知比較敏銳,老子早就弄死你了。”刀疤中年人也是硬氣,四肢都被打斷了,愣是不吭一聲,面對小馬的背叛直接破防了。
“我,我,誰讓他想強、奸我。”小馬忽然歇斯里底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