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榕細細探查完陸言的狀況後,便當機立斷,帶著寧榮榮踏上了返回七寶琉璃宗的路程。
原本寧榮榮一臉倔強,雙手叉腰,執意要將這血繭一同帶回七寶琉璃宗。
可不管古榕嘗試何種辦法,血繭卻紋絲未動,彷彿與大地緊緊粘連在一塊般,成為大地的一部分。
見此情形,寧榮榮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她雙手輕輕撫摸著血繭,聲音帶著哭腔,哽咽著說道。
“陸言,等我回去一定想辦法讓你從中出來。”
她一步三回頭,眼神中滿是不捨,最終還是在古榕的催促下,戀戀不捨地與陸言分別。
在古榕走後,小舞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返回了史萊克學院。
她腳步急促地來到血繭前,看著面前的血繭,眼眶瞬間變得紅紅的,白皙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顯然已經哭了好久。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緩緩蹲下身子,雙手在血繭表面上輕撫,彷彿能透過血繭感受到陸言的氣息。
“陸言,等我。”小舞聲音輕柔卻又無比堅定,彷彿這是她對陸言許下的最神聖的承諾。
“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說著,她閉上眼睛,在血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強忍著淚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證這一切的弗蘭德,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煩躁地抓扯著自己花白的頭髮。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魔幻了。
先是自家老友被陸言打殘,緊接著是唐三被唐昊救走,隨後又是陸言被血繭封印,之後又是兩名天才學員的離開。
“唉,合著今年招收的弟子中只剩下朱竹清這一根獨苗了。”
“不過她和戴沐白那小子還有一段孽緣,也不知道最後會怎樣……”
弗蘭德搖了搖頭,拿出紙和筆,給供奉殿那邊說明情況。
畢竟,人是在他這邊出事的。
……
次日清晨。
弗蘭德想看看那個血繭有什麼變化的時候,卻看到那血繭前蹲著一個人。
那頭耀眼的金髮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輝,就像流動的黃金。
那人正輕輕撫摸著血繭,動作溫柔而專注。
弗蘭德瞪大了眼睛,對這一幕大為震撼。
這年頭竟還有人喜歡這種東西嗎??
“這位小姐,這個大繭……”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嗯,我知道。”千仞雪的嗓音有些沙啞,但頭也沒抬,依舊溫柔地撫摸著。
“……”
弗蘭德一時語塞,心想;你知道什麼了,難不成被血繭包裹的陸言還是你的愛人不成?
但他還是觀察了血繭的狀況,發現依舊毫無變化後,便匆匆離開了。
畢竟誰想看一個變態撫摸一個繭啊!
待弗蘭德走後沒多久,千道流和金鱷鬥羅出現在千仞雪的身後。
兩人望著面前的血繭,皆是沉默不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
“爺爺,連您也對這個血繭沒有辦法嗎?”
千仞雪聲音帶著些許哭腔,但還是強忍著淚水不往下流,身體在微微顫抖著,雙手撐在血繭上,彷彿一抬手,陸言就會徹底消失不見。
千道流走上前,枯瘦的手掌在她腦袋上輕輕撫摸著,輕聲安慰道。
“小雪,雖然爺爺對這個血繭沒辦法,但是爺爺有辦法能將他從此處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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