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凡微微搖頭，伸出手一把攥住明月的頭髮，將她的臉強行扭向洛塵的方向。
“這可是我最疼愛的小燈奴，要是送給了洛大人，我可怎麼辦呢？君子不奪人所愛啊。”
他語氣中滿是調侃，眼神裡卻透著幾分玩味。
洛塵微微壓低聲音，在葉羽凡耳邊輕聲說道：
“私藏罪犯、交易軍火、培養私軍、虐殺百姓，這些罪名加在一起，足夠要了你的命。”
葉羽凡卻毫不在意，拍了拍洛塵的肩膀，笑道：
“我們葉家可是輔佐當今皇帝登基的第一大功臣。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在這兒有吃有喝，過得滋潤。”
洛塵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算計：
“總督大人，我的喜好你也清楚。她不過是個點燈的工具，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幫你一下。”
“不必了，洛大人，我自己能解決。”
葉羽凡淡淡地拒絕了，隨即又回到主位。
與其他審查團成員談笑風生，彷彿剛剛的對話從未發生過。
明月自然也明白葉羽凡的意思，趕忙起身，來到洛塵身旁，為他斟酒。
洛塵嗅到明月身上那股濃郁的燈油味，眉頭微微一皺。
又看到她那沾滿油汙的雙肩與髮絲，心中不禁有些酸楚。
他左手一把將明月拉入懷中，右手拿起酒壺。
酒壺的壺嘴湊到明月乾裂的嘴唇邊，洛塵左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酒水緩緩灌入她的口中。
“還是看美人喝酒有意思，紫靈，再去拿一壺酒過來。”他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紫靈聞言，連忙點頭應聲，轉身去取酒。
明月起初被酒水嗆到，正要咳嗽時，卻被洛塵掐住喉嚨，無法出聲，只能乖乖張嘴喝下那壺酒。
喝完酒後，明月只覺得身體暖烘烘的，掌心的傷口竟也在悄然癒合。
紫靈很快將另一壺酒遞到洛塵手中，洛塵繼續給明月灌酒。
酒水順著她的髮絲與破舊的衣裙流淌下來，溼了一片。
葉羽凡在主位上笑著打趣道：“洛大人，別灌了，小心把她灌死了。”
洛塵卻依舊低著頭，繼續手中的動作，一邊說道：
“她可是總督你的燈奴，我哪敢弄死她。咦，這燈奴的衣裙都溼了。”
“總督大人，不如再讓她表演一段乞寒舞，為百姓祈福如何？”洛塵突然提議。
“好！明月，還不趕緊為大人們跳舞助興。”葉羽凡附和道。
明月無奈地點頭，來到宴會的舞池中央，脫下身上那件破舊的衣服，用酒水將全身打溼。
在夜晚的寒風中，燈火的照耀下，她翩翩起舞，舞姿雖不優美，卻帶著幾分淒涼。
洛塵的目光掃過明月全身，發現除了脖頸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外。
其餘地方竟沒有任何傷痕，這顯然不正常，她的面板顏色也有些不對勁。
一舞結束，明月正要拿起地上的衣服退下時，皇室審查團團長費東斌卻招手讓她到自己桌前服侍。
明月不敢違抗，身體蜷縮在宴桌之下。
費東斌還不滿足，竟把一粗一細兩根木棒塞進去。
其間發出的聲音，讓其他審查員們聽得心癢難耐。
葉羽凡坐在主位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費東斌是個好色之人，早就看上了明月。
這件事之後，明月就會被他送給費東斌，畢竟葉羽凡早已玩膩了她。
如果不是費東斌看上了她，明月早在一個月前就被他製成新的燈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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