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大院內。
錢長松在前面帶路,表情都是有些著急,兩人的方向便是趙家的大廳。
秦墨倒是臉上看不出波動,靜靜跟在錢長松身後。
對方來了兩個人。
除了張二之外,另一個人應該就是他的底氣了。
畢竟若只是張二一個淬體三重的武者,怎麼說也不可能會勇氣來趙家班找他的麻煩。
不過另一個人應該也是有些身份實力。
不然不會驚動趙雄和楚新強。
來者不善。
“剛才我越想張二這個名字越熟悉,好像是西城那邊的頭子。”
“你怎麼把他給招惹到了?”
步伐不停,錢長松腦子飛速運轉,終於想到了張二這個名字自己什麼時候聽過。
畢竟他也在金源城這麼多年了。
對西城也是有著一些瞭解的。
只是想到這裡,錢長松忍不住看了身後秦墨一眼。
自己在金源城待了這麼多年,也就知道一個張二的名字。
你怎麼才來了幾天,就把對方給惹了?
直面錢長松疑惑視線,秦墨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
言語平靜,好似在說什麼小事一樣。
“我掀了他的攤子。”
身後聲音響起,錢長松的身形都頓了一下,隨後繼續帶路。
他現在才發現。
自己這個師弟的確有幾分惹事精的模樣。
這才幾天。
“一會你姿態放低一點,有趙師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多敬幾杯酒,多陪陪笑臉,點幾個頭。”
“大不了我們再賠些錢,那就沒事了。”
“既然對方說是請你吃個飯,那應該還有轉圜餘地。”
“一切都能在酒桌上解決。”
錢長松教著秦墨要怎麼應對。
畢竟當年,他也是惹過一些事的。
但多敬幾杯酒,賠幾個笑臉,就沒多大事。
只是錢長松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說完這些之後,秦墨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深呼一口氣握住了腰間橫刀。
一個多月前,他還和那對爺孫一樣,只想求個活路,但有的人總是要逼死他們才算完。
他救的其實並不是這對爺孫。
他救的是當初的自己。
“我有分寸。”
沒有多話,秦墨只是喃喃了一聲。
而在言語間,兩人終於來到了大廳外,不少奴婢已經在排隊上菜。
“我就不進去了,在門外看著。”
“有什麼事可以叫我一聲。”
錢長松並沒有受邀,所以停在了門外。
秦墨點了點頭,推開大廳的門就跨了進去。
能容納十餘人的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四道身影坐在四個方向,已經開始推杯換盞。
不過能夠明顯看到,和其他人的輕鬆表情相比。
趙雄的臉色卻是有些僵硬。
見到秦墨出現。
瞬間好幾道視線都望了過來。
冷笑著看著秦墨,張二將面前酒杯一飲而盡。
在他的身旁,是一個穿著官袍的中年人,此時更是直接將秦墨無視,只顧喝酒吃菜。
無視張二視線,秦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慢慢走到趙雄身旁。
“見過趙師,楚師。”
擺了擺手,趙雄急忙道。
“入座吧。”
秦墨坐在了趙雄身旁。
“這位你應該見過了,張二。”
“這位是沈天捕頭。”
秦墨順著視線望了過去,對方看都沒有看過來,秦墨自然也不會去打招呼。
不過楚新強倒是顯得相當熱情。
不斷和沈天攀談著。
看樣子,這人便是張二的底氣了,一個金源城的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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