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完此事後。
嚴華的表情也明顯有了不少的變化,眼神中竟然也是有著幾許欣賞之意。
這也是為什麼許國泰要來找他的原因。
他這個上司同樣嫉惡如仇,不滿衛州很多官員,經常暗中使絆子。
最為欣賞不畏強權者。
所以許國泰很清楚,對方在知道秦墨直接殺了李秋風後,一定是會對其有所欣賞。
若之前。
對方只是對自己口中的秦墨有些興趣,而如今則是真的願意給予些關注。
“這小子有點意思,就憑敢直接殺了李秋風,你那塊令牌都給的不虧。”
“你覺得他和汪臨仙相比如何?”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許國泰便直接開口道。
“有過之無不及。”
聽見這個評價,縱使是嚴華都是不由得頓了頓。
“那可是最有希望晉升為第四位鎮魔將的人物,你對那小子有這種評價?”
許國泰點了點頭,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評價。
嘖了嘖嘴,嚴華也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也罷。”
“我對這小子也有了不少興趣。”
“這就幫你走一走。”
“不過我不保證信王會聽進去我的話。”
見到嚴華答應,許國泰也是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一個偏將開口,分量總是比自己要高的。
兩人很快拿著李衛等人送來的狀紙和文書,向著信王府的方向而去。
在鎮魔司門口。
信王的兩個護衛也在這裡,在等嚴華他們一同去信王府。
回到衛州之後,這兩人害怕信王發怒,所以也來了鎮魔司,想要和鎮魔司的人一同回信王府。
說不定還有希望。
......
不多時後。
信王府。
坐在書房當中,望著突然上門的眾人,穿著鬆垮垮大衫是的信王抬了抬眉,眼神鎖定在了嚴華身後的兩個護衛身上。
神情不怒自威。
眼神好似沒有任何情緒,但散著陰冷冷寒意。
其五官細看的確和李秋風有著幾分相似。
被信王注視。
兩人雙腿瞬間一軟跪在了地面。
“人呢?”
無視了上門的鎮魔司偏將,信王直接開口道。
而兩名護衛卻顫抖著有些難以發聲。
向後看了一眼,許國泰很快明白了嚴華的意思。
掏出懷中狀紙便上前了兩步。
“這是金源城那邊送來的,關於李秋風的罪證。”
信王還是將其無視,望著跪在地面的兩名護衛,繼續開口。
“我說,人呢?”
這次嚴華也是有了動作,站在了兩名護衛身前。
見狀。
信王也沒辦法將這偏將無視,向後靠躺在了寬椅上。
“不知道嚴偏將來我信王府有何事?”
嚴華笑了笑,揹著手看了許國泰一眼。
“聽說李秋風又被抓了,這次過來看看他又犯了什麼事。”
見到嚴華提醒,許國泰翻開手中狀紙,便直接開口。
“李秋風任金源城主簿期間,殘暴不仁,殺人無數,勾結妖魔,黑幫,藥堂,以人命為草芥,和妖魔做交易,並且屢屢造成殺戒,犯下數起滅門大罪...”
許國泰讀著金源城那邊發來的罪證,言語犀利。
而一旁聽著這一切的嚴華,表情也是不由得變了變。
他剛才並沒有翻看這些罪證。
沒想到這李秋風被貶到了金源城後,竟然還越發誇張,犯下的罪狀比之前更多。
也不知道金源城這麼多年來,是怎麼過的。
這種人已經比妖魔還要可恨。
不過還好。
現在這顆毒瘤再也不能害人了。
半響後。
許國泰才將手中的罪證唸完。
而信王只是不斷用手指輕敲著桌面,抬眉望向場中眾人。
“我知道了,我會將其依法處理。”
“不過我現在問的是。”
信王頓了頓,語氣散發寒意。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