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要是其他人也像易中海一樣,
不小心得罪了楊平安。
估計被對方揍一頓都沒地方說理!
至於作為當事人的易中海,
在捱了兩個巴掌之後,
感受著臉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也不免有些懵了。
“楊平安,你想幹什麼?”
然而這剛一開口說話,易中海就感覺嘴巴有些漏風。
口中彷彿有什麼異物一樣,
“噗,”
一顆帶血的門牙被吐了出來!
這一下子,
易中海也是又驚又怒。
畢竟之前在院子裡,
他跟楊平安互相不對付的時候。
對方雖然變著法的折騰他,讓他在院子裡顏面掃地,
乃至於好不容易積攢的名聲都受到了影響。
但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時候!
可偏偏,
面對易中海的質問,楊平安也是一副頗為無辜的樣子道,
“一大爺,您說什麼呢,”
“剛才我看你血氣上湧,估計是氣急攻心的徵兆。”
“所以我就只能用土法子給你治了一下,免得你當場昏過去。”
“怎麼說我剛才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把我給恨上了?”
聽到楊平安這一本正經的話,
易中海也感覺有些荒誕。
很想掐一把大腿,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明明自己被楊平安打了兩巴掌,甚至一顆門牙都被對方打掉了,
雖然沒有鏡子,
但他也能感覺到自己兩邊臉絕對腫起來了!
這種情況下,
楊平安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是在救他,
還要他感謝對方?
這合理嗎?
強忍著想要來上一句我謝謝你全家的衝動,
看著地上那顆帶血的門牙,易中海還是沒有問出這句話,而是有些咬牙切齒道,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不用你瞎操心……”
“我沒那麼脆弱!”
沒辦法,
易中海感覺,
如果自己不當眾提醒一下對方,
說不定哪天楊平安又會如法炮製的當眾給他幾耳光,
說是幫他治病!
如果被打兩巴掌也就算了,
但要是每次被打都能扇掉一顆門牙的話,
估計他這滿嘴的牙,還沒到退休就要保不住了!
至於在場的一干住戶和賓客,
此刻看著易中海,
頂著兩半邊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
還有地上那一顆帶血的門牙,也不免感覺有些魔幻。
這尼瑪的……
看著楊平安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他們還真不好說對方究竟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甚至於,
就連楊廠長和畢主任聽到這話的時候,
也是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
畢竟,
其他人能不知道,但他們可是心知肚明,
知道楊平安醫術的神奇之處,
尤其是畢主任,
想到自己上一次來訪的時候,
楊平安一眼看出了他有肝硬化的徵兆。
而等到回去之後,
畢主任也馬上讓秘書聯絡了醫院,對他進行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然後,
也是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同樣的檢查結果。
肝硬化,早期!
可以說,
就連負責給畢主任做檢查的大夫都驚了一身的冷汗!
畢竟肝硬化早期這種事情,
一般人也是很難透過肉眼判斷出來。
大部分人想到去醫院做檢查的時候,
基本上都是中期或者晚期。
以現在的醫療條件,
一旦被確診了肝硬化晚期,幾乎跟判了死刑沒什麼區別!
換句話說,
楊平安的一句提醒,
等於是變相救了畢主任一條命!
至於聽到這一訊息的楊廠長也同樣是被驚了一身冷汗。
甚至有些慶幸,
自己當初來院子裡拜訪楊平安的時候,帶上了畢主任一起。
畢竟,
這個是他在冶金部最大的靠山和後臺。
要是畢主任的身體出了點問題,
估計他的廠長也當不了多久。
所以,
對於楊平安的醫術,在場其他人可以懷疑,
但唯獨畢主任跟楊廠長,那是不帶半點懷疑的!
-----------------
終於,
這一場滿月宴,
也是以易中海被打掉了門牙而告一段落!
至於先前互相狗咬狗的賈東旭和易中海這對便宜父子,
即便是院子裡的這些住戶,
也不知道二人在回去之後究竟說了什麼。
到了翌日,
賈東旭和易中海也像是沒事人一樣,
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四合院,一起去軋鋼廠上班。
只不過,
剛一來到廠裡,一車間主任就拿著幾份檔案,
面色肅然的來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然後轉頭看向了賈東旭,道。
“賈東旭,你去倉庫給我把最北邊那堆零件搬到車間來,”
一番話出口,
賈東旭也是皺緊了眉頭,當場反駁道。
“主任,憑什麼讓我幹?”
“這種活不都是交給車間裡的實習工來負責嗎?”
“憑什麼?”
聽到這話的車間主任也是笑了,無視了旁邊的易中海,道。
“就憑你到我們一車間五六年,現在還只是一級鉗工!”
“要麼證明你沒有這方面的天分,要麼就證明你壓根沒有用心學過,”
“既然這樣,”
“咱們一車間不養閒人……反正你也學不出什麼名堂,還不如跟實習工一樣去搬零件!”
聽到這話的賈東旭,
要是再反應不過來自己是被針對了,
未免也太蠢了點。
但這是車間主任安排的工作,
他一個小小的一級鉗工,怎麼有膽子反駁?
只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
後者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便宜兒子被欺負,當即忍不住道。
“主任,這不對吧……”
“我是東旭的師父,他的工作應該由我來安排,”
“怎麼,”
“易中海你覺得我是在針對賈東旭,”
“還是覺得我一個車間主任,連給工人分配任務都沒資格?”
“易中海,”
“你只是個七級鉗工,我才是車間主任!”
而車間主任,
也是一副日斬附體的樣子,開啟了你悔我影的對話模式。
聽得易中海不由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