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啦啦啦!”
慘叫聲與骨頭斷裂聲,響徹雲霄。
“怎麼可能!”
“這箭術……”
“隊長大人!”
剩下的九個蠻清騎兵們此刻紛紛臉色大變,眼中滿是驚駭。
此時此刻!
他們心中所有的不屑與輕蔑,都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然而!
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
“咻咻咻!”
“咻咻咻!”
新的破空聲中。
一支支箭矢,再度到來。
五支!
五支!
又是五支!
一輪接著一輪。
一支又一支箭矢,被白馬義從們快速射出,直接就壓制住了那幾個蠻清騎兵,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絲毫還擊的機會。
不得不說。
蠻清騎兵們的騎術,確實很了得。
加上夜晚環境對騎射的影響確實很大。
所以,大部分的箭矢,都沒有命中,都被蠻清騎兵給閃躲開了。
但!
饒是如此,仍有兩個滿清騎兵中箭落馬,重重摔在地上,在地上不停打滾慘叫。
三輪箭雨過後,乾軍這邊就停下了。
倖存的蠻清騎兵剛準備張弓反擊,然而此時,白袍軍已駕馬殺到他們面前了,使得他們不得不近戰接地。
說實話。
事實上。
一開始。
饒是開局自家隊長就已經戰死了,還有兩個同伴緊隨其後落馬。
但!
這七個蠻清騎兵們依舊自信滿滿,依舊有充足的底氣。
畢竟他們從小在馬背上長大,對自己的騎術頗有信心。
而且他們人數有七個,而主動殺來的白袍軍只有五個。
所以,一個個都下意識露出了囂張的獰色。
然而!
結果,卻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因為白袍軍們的騎術以及武藝,不比他們弱!
甚至!
似乎,好像,大概,也許,可能——
還要更勝他們一籌!
雖然只有五人,但一個照面,眨眼間就已經乾淨利落地解決了三個蠻清騎兵。
刀光閃爍!
鮮血飛濺!
緊接著又是兩個蠻清騎兵被斬於馬下,屍體重重摔落,隨後又殺了一個。
這一切,十息都不到,速度之快,令人膽寒。
唯一倖存下來的蠻清騎兵目睹了全過程後,臉色大變,眼中滿是驚恐。
下一息!
他想都沒想,扭頭駕馬就跑,試圖逃命。
然而!
乾軍可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
“駕!”
一個白袍軍雙腿猛地一夾,快下白馬發力,速度陡然提升,竄了出去。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隨後。
槍出如龍。
一槍出。
“噗嗤!”
“啊!”
一聲慘叫後,那蠻清騎兵身上頓時被刺出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孔洞。
身體一僵。
隨後,便直接從馬背上摔落了下來。
“啊啊啊!”
他正不停痛叫間。
“嚯!”
將他刺下馬的那白袍軍已然縱馬歸來。
手中彎刀砍出。
補了一刀。
精準地落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類似的情況!
同一時間在荒野各地發生。
一支支殺出來的蠻清騎兵小隊,都在白馬義從和白袍軍的配合下被輕鬆解決,只有少數蠻清騎兵狼狽逃回。
……
“踏啦!踏啦!踏啦!”
倉促的馬蹄聲中,己方派出去的十支小隊幾乎全軍覆沒的訊息,快速傳到了索瑪圖和哈爾欣耳中。
得知這個訊息後!
兩人頓時暴怒,眼中殺意沸騰,拳頭緊握,怒吼連連。
“找死!乾人兩腳羊欺人太甚!”索瑪圖咬牙切齒,臉色鐵青,怒火幾乎要從眼中噴出。
哈爾欣也是滿臉猙獰,怒罵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區區乾人兩腳羊,竟然敢如此囂張!真是該死!該死!”
一時之間!
兩人的怒吼咒罵聲,此起彼伏!
就在兩人怒火中燒之時。、
“踏啦!踏啦!踏啦!”
又是一陣促急的馬蹄聲傳來。
緊接著,兩人就看到一個自家的斥候匆匆駕馬而來。
見到他滿臉惶恐的樣子。
索瑪圖和哈爾欣對視一眼後,心中都“咚隆”了一下。
本就不安的內心,愈發不安了!
此時!
那斥候匆匆而來後,將一張信紙遞給了索瑪圖,聲音顫抖道:“報……報可汗!這是乾軍斥候剛剛用箭矢射過來的!”
索瑪圖接過信紙一看,頓時氣得直髮抖,目眥欲裂,滿臉脹成了豬肝色,怒吼道:“該死的乾人!竟然敢如此羞辱我等!”
哈爾欣不解發生了什麼,皺眉問道:“怎麼回事?信上寫了什麼?”
索瑪圖將信紙遞了過去,咬牙切齒道:“乾軍要我們舉手投降,束手就擒!說只要我們投降,可饒我們一命!”
哈爾欣一看信紙,同樣怒不可遏,眼中殺意大盛,怒吼道:“區區乾人兩腳羊,竟然敢如此羞辱我等聖清勇士!我們寧願戰死,也絕不會向乾人低頭!真是豈有此理!”
索瑪圖越想越氣,眼中怒火熊熊,最終再也按捺不住,親自出馬,怒聲道:“本王要親自宰了這些乾人兩腳羊!傳令下去,召集親衛,隨本王出戰!”
不多時,索瑪圖親自帶領了一隊兩百人的親衛,殺氣騰騰地衝了出去,直追遊蕩在蠻清大軍外圍的乾軍白馬斥候小隊。
乾軍白馬斥候這邊意識到來了“大魚”,一支支小隊並未正面迎戰,而是紛紛撤退。
然而,他們的撤退並非直接逃走,而是一路勾引著撤退,誘導索瑪圖的親衛隊深入。
等到跑出三四里遠後,十支乾軍斥候小隊已在悄無聲息中,對索瑪圖帶領的兩百蠻清親衛形成了合圍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