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像老領導說的,透過趙炅對科舉制度的完善,大量知識分子被吸收進宋朝體制,促進了宋代文化的繁榮。另一方面,官僚膨脹自太宗開始,也積累成了三冗現象,成為困擾宋代財政的一大難題。給王安石變法增加了無數麻煩!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邦媛再次趴在宋皇后膝頭,道:“他們若是說我,我忍一忍也就是了。不過嬢嬢你放心,兒早晚有一天要給你出氣。”
宋皇后語意蕭索,“不必,我兒已經殺了王繼恩這個賊子,為娘有什麼氣也出了。”
但這話不要說是趙邦媛,就是隻是在青少年時期的趙德澤和趙舜華華也不信。
因為王繼恩不過是一條咬人的惡犬,凡事還不是都聽主人的。造成宋皇后一生悲劇的人,那是御座之上的九五之尊——趙炅。
宋皇后沒法說說了,更怕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兒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其實,趙邦媛一時還沒那麼好高騖遠。她當然想弄死這個丟人現眼、陰險狡詐的高粱河車神。做什麼事情都得講究實際,就她現在無權無勢、尚在稚齡,就算知道太宗一朝的大事,也沒有把握一擊必勝。所以宋皇后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積蓄力量非常重要。
而且,趙邦媛還有一個別人沒有的優勢,那就是她是一個公主。世道對女人嚴苛,也對女人輕視。殊不知,這正給了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的空隙。
來了這幾個月。趙邦媛不是沒有感情的動物,她也知道宋皇后對自己是真的好。
在現代,趙邦媛不幸趕上了國家“一家一胎”政策。趙父趙母生了她姐姐後想要個兒子,於是託關係辦了二胎證。但沒想到第二個孩子,也就是趙邦媛,還是一個女兒。他們乾脆就把人送到鄉里爺爺奶奶家。趙邦媛的爺爺是中學民辦老師,畢竟開明,所以對孫女很好。趙邦媛也因此在田野間長大,對農業農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後來爺爺腦癱,奶奶需要照顧他,趙邦媛在上初中之前就回了父母家裡。父母對這個女兒當然是有所愧疚的,但是他們已經有了學習成績優異的長女,有了白白胖胖的兒子。精力自然就顧不過來了。只能在物質上儘量滿足她。
但人畢竟是情感動物,趙邦媛,平心而論趙家父母並不能算很偏心的,但是和家人的隔閡總是在的。所以她一直記得爺爺的心裡的執念,就是要考國家編制。
其實生意做的很大的趙父更希望次女考一些實權部門,而不是什麼老幹部局。但這個孩子從小和他就不親,自己也管不了。於是大家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相處著。
而在宋皇后這裡,她成了被偏愛的那一個,自然會恍惚,會感激。
正在這時,內人來報,道:“啟稟開寶皇后,中宮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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