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君記

第24章 內省尚書

邠國公主生母早逝,最能體諒她的尷尬和遺憾,道:“堂妹別多想,你是皇伯父的骨肉。和蜀地不相干,和叛逆就更不相干了。”

邦媛這次是真心實意道:“我自然知道,可是諸位姐妹對我親近,我也說一句實在話。嬢嬢對我固然恩重於山。但我心裡著實對生母有些好奇,也遺憾不能侍奉她一口湯水。縱然皇叔因為她遷怒於我,我也是這麼說,只是我不想牽連嬢嬢。但這件事著實難為荊國姊姊了,也便罷了。”

荊國公主趕緊道:“好了,你快別這樣說,這也不算太難。我回去求我姐姐就是,但你們可別說出去而且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少訊息。”

邦媛趕緊大喜拜謝,他當然不指望荊國公主能帶來多少訊息,只是想了解一下趙炅的心意。至於其他,她有別的訊息渠道。

王嗣宗走了,公主們自然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散去。十歲以下的公主下午可以休息,十歲以上的則要學習刺繡和點茶。等到回到住處,趙舜華恢復過來,道:“六妹,我才是應該多謝你。但是你最近忙些什麼,我都看不懂了。”

趙邦媛自然不能實話實說,倒不是防著她,而是看出來自己這個姐姐心理素質實在不行。剛才一句話就被差點氣哭,可見心裡不自信。當然這也不能怪她,自幼父母雙方的孩子,嫡母再好也差了一層,不是像原身這樣暴躁反抗,那就是養的敏感脆弱。

是以她道:“宮裡多是非,但是我們和皇子公主交際一二就可以,不必要摻和到嬪妃之間的事,我今天也是沒辦法,來了宮裡之後才知道今上如此忌諱我姐姐。”

這指的自然是花蕊夫人徐慧。

這話自然讓趙舜華感同身受,邦媛好歹還知道自己的生身母親是誰,出自哪裡,經歷過一些事。但她的生母卻從來沒有人提過,只是宋皇后淡淡說了一句“是個薄命人”,她無數次想問,可有不敢。別人更是不知道或者不告訴她。

她們雖然不用半月回去一次,但平常還是要住在宮裡的。大約三五天回去向宋皇后請安。但是宮內委實太過狹小,即使公主也只是一間寢室配著書房。伴讀連書房都沒有,所以趙邦媛就藉口要陪姐姐休息,讓楊淮橘和李黛自去安歇。

兩人出來後一個去了永國公主內寢,假裝公主在。李黛則七拐八拐,到了福寧殿後的宮人值房,正有一個男裝少女,二十上下,鵝蛋臉,雙頰如霞飛,小口處有一顆小痣。李黛心裡有數,問道:“這位就是劉娥劉典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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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們是很好的發展勢力的渠道。

王嗣宗,字希阮。生於後晉出帝天福九年。開寶八年乙亥科狀元。

北宋初年錄取狀元是看誰先交卷,王嗣宗和陳識同一時間交給了趙匡胤,趙大武人本色,讓他倆對打,結果王把陳揍趴在地上得了狀元。所以王老師打人手板肯定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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