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道:“那臣就先告退了,要不要臣用私底下的人看著南宮。”
趙炅冷哼一聲,“不用,你還是多想著北伐的事吧,潘美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沒事多讀書。”
他到底還有點看人的本事,知道這個心腹是什麼水平,早在王顯還是樞密副使的時候,趙炅特就親手賜下《軍戒》三篇。吩咐回家後好好讀幾本兵書,豐富一下文化知識,不要在外人面前一味露怯,好歹讓人知道他趙炅給人走後門,也是看人點真本事傍身。
結果顯而易見。王顯並沒有認真完成領導佈置的任務。聽到這話,他也自知理虧,趕緊退下了。
柴禹錫知道皇帝漏夜傳喚肯定是有大事,為防止回答出現紕漏。大手筆賄賂了來傳話的宦官。希望得到一個準話。
這宮裡混的人都是嘴上精的沒毛的猴子,當然知道什麼錢能夠拿,就今天這事兒鬧的也不可能隱瞞。所以便大略說了說。柴禹錫也是震驚,但很快調整好了心態,如儀拜見趙炅。
趙炅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精神了點,“玄圭(柴禹錫字)來了,快坐,來人看茶。”
這一看就是近臣的待遇,柴禹錫也知道官家喜歡弄這些小道兒,再次鄭重謝恩。果然就聽到趙炅說:“永國公主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她畢竟還年幼,王繼恩又犯了天大的忌諱。朕不能重罰公主。可是這心裡堵得慌,我想你應該明白。”
柴禹錫也是個聞絃音而知雅意的,忙站起來道:“官家,永國公主此事的確過分,但她不過是個女兒身。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關鍵還在於代王趙德澤。”
這裡有必要說明。趙德芳死亡之後。趙炅不管是出於補償也好,還是因為趙德澤正式滿了十歲,還是給這個侄子也封了一個王的。
趙炅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不妥。楚王這個吃裡爬外的。把他摘的乾乾淨淨。朕就是想發作,也沒有由頭。而且……廷美還在,輪不到他,總是要等北伐之後。”
柴禹錫稍微震驚了一下,秦王已經被削去爵位流放房州了,流放之苦估計也撐不了幾年,盧多遜也是的不能再死了,官家還是不放心啊。
但他很快調整了心態,道:“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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