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隆化帝商議完了突厥策之事後,蘇慕白便離開了宮中,返回了府中。
另一邊,榮國府內,賈赦和賈璉正一起商議著事情。
賈赦看向賈璉淡然說道。
“璉兒,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急著過來。”
賈璉有些心悸說道。
“爹,薛家的事情您知道嘛。”
賈赦不以為意道。
“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病急亂投醫嘛。”
“薛家被蘇慕白在江南狠狠搞了一下,想求著老太太和你二嬸來幫忙。”
“你二嬸和老太太想把薛家當豬宰,薛家也不傻,看穿了,搬出咱們府中了。”
“不就這麼點事兒嘛。”
賈璉擺了擺手後很是感慨說道。
“爹,事情要是那麼簡單,孩兒就不必特意前來給爹彙報了。”
“自從上次孩兒二叔的事情之後,咱們大房不是也能在府裡事務說上話了嘛。”
“所以這府裡的事情孩兒都一直留心著。”
“這兩日孩兒發現二嬸手底下的人活動很頻繁,於是就留了個心眼,派人暗中盯著看了看。”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還真讓孩兒發現了不得的事情了。”
“二嬸居然安排著要對薛家下手了。”
聽到這裡,賈赦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通道。
“不至於吧,那可是她親妹妹啊,她這都下得去手嘛。”
賈璉聽後不由得輕咳兩聲。
“咳咳,爹,您和二叔不也是親兄弟嘛,最後不還是鬧成這樣。”
賈赦不由得瞪了賈璉一眼。
“胡說,這能一樣嘛。”
“我是因為二房做的太過分,越殂代皰,所以才出手懲戒二房。”
“薛家又沒得罪你二嬸,人家不過是一時落難了。”
“親姐妹之間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趁著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這個毒婦,還真下得去手啊。”
“親妹妹她都沒有一絲猶豫,日後她對付起我們來,只怕是更加的不遺餘力,毫不留情。”
賈璉微微點頭後說道。
“爹,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啊,就二嬸這性格,什麼事情她做不出來啊。”
“咱們這次把她趕出榮禧堂,榮國府的管家之權咱們大房也奪走了一半。”
“二嬸嘴上不說,心裡估計都要恨瘋了咱們了。”
“咱們還是應該早做準備才好啊。”
賈赦若有所思道。
“這是後話,不過眼下對咱們來說,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賈璉有些好奇問道。
“爹,機會,什麼機會啊?”
賈赦輕笑一聲後說道。
“廢話,當然是撈錢的機會啊。”
“薛家除了銀子,有什麼值得你二嬸算計的。”
“這事兒你得盯緊點,可不能讓你二嬸吃了獨食。”
“她從薛家弄回來的銀子,大房二房起碼也得是平分才行。”
賈璉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爹,您看這件事咱們要不要和慕白打個招呼啊。”
賈赦毫不猶豫擺了擺手後道。
“打招呼,打什麼招呼啊。”
“你跟他打了招呼,他萬一知會了薛家,那這筆好處不就徹底泡湯了嘛。”
“再說了,咱們跟他維持一個關係,重點是拉攏你姑父。”
“咱們可不是要給蘇慕白做牛做馬。”
“你心裡得有一杆秤,明白我的意思嗎。”
賈璉聽後不由得有些遲疑。
“爹,咱們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啊。”
“對於咱們來說,銀子不是第一位的,能夠維持住榮國府的體面,最好能徹底和姑父還有慕白綁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
“銀子的話,以後咱們還有機會慢慢積攢。”
“之前慕白特意交代了,二嬸那邊有什麼動向,要跟他打個招呼。”
“現在咱們一聲不吭,萬一日後問起來了,面子上過不去啊。”
賈赦當即啐了一口。
“呸,過不去,有什麼過不去的。”
“隨便敷衍他兩句就是了,薛家富得流油,這筆銀子錯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撈一大筆。”
“行了,這件事你別想那麼多,聽我的就對了。”
“我警告你啊,別給我亂想什麼主意,你要是敢壞了這個算計,仔細你的皮。”
賈璉不由得無奈點了點頭。
沒辦法,父為子綱,在賈赦面前,賈璉屬實也是硬不起來。
賈赦賈璉父子的想法暫且不提,再說蘇慕白,在下朝之後,晚上便在林家吃飯。
吃完飯後,蘇慕白和林如海便來到了書房之中。
在林如海看完了蘇慕白的平突厥策論後,很是感慨說道。
“陛下為了豐盈國庫,準備北方戰事,已經做了多年的準備。”
“你此番南下罰沒的財物,讓陛下下定了決心,準備和突厥做上一場了。”
“看來等你和黛玉完婚之後,你就得考慮外放北方的事情了。”
“怎麼樣,你可有想去的地方吧。”
蘇慕白略一思考後說道。
“幽州,既然要外放,自然要去一線的幽州。”
林如海不由得搖了搖頭。
“你這孩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以身犯險,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幽州不行,這樣,去冀州吧。”
“冀州比鄰幽州,你就在後方負責統籌後勤,既能分潤功勞,也不至於身陷險境,如此豈不是一舉兩得。”
蘇慕白目光堅定說道。
“岳父大人放心,即便是去了幽州,我也能護住自己周全。”
“而且我與黛玉的婚期是十月初六,成婚之後再外放幽州,已經是到了初冬了。”
“那個時候突厥南下的各部肯定已經返回草原貓冬,去幽州不會有什麼風險的。”
“另外有關平定突厥的策略,岳父也都看過了。”
“對突厥的作戰,主要是以輕騎兵輕裝上陣,就糧於敵,長途跋涉突襲突厥草原部落為主,戰場不在幽州。”
“所以年後的幽州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看著蘇慕白已經打定了主意,林如海也是有些無奈。
“你啊,太有主見,也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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