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康姨母說這些話也實在是喪良心。
王家大哥王世平外放為官多年,之所以一直不能調回京師為官,其實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就是王世平能力平平,典型的虎父犬子,論及才能,拍馬也趕不上父親王太師分毫。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因為康姨母。
之所以這麼說,就不得不提康姨母和康海豐之間的事情了。
前文書提到過,康海豐非常貪花好色,府上光妾室就十好幾房,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
而康姨母又是天生的壞種,對自己的大嫂和妹妹都是多加算計,心起不良。
對於這些和自己爭風吃醋礙眼的狐狸精小妾,康姨母自然不會容忍多少。
這些年康海豐的妾室沒少死在康姨母手裡。
而王老太太則是溺愛女兒,一直幫著收拾爛攤子,每當出了這樣的事,王老太太就拿著銀子貼補一下康家,安撫康海豐,然後又動用王老太師生前留下的關係,幫著將這些人命官司給壓下去。
人情這個東西,是越用越薄,一個家族的底蘊是有限的。
而王老太師的餘蔭,都被王老太太浪費在了康姨母這個壞種身上。
王世平自然也就遲遲調不回京師了。
若是沒有康姨母這顆老鼠屎來浪費這些關係,就算王世平能力平平,有王老太師的門生故舊幫忙,怎麼也不可能四五十歲了還回不了京師任職。
原劇中,在康姨母因為指使人給盛老太太下毒案發後,王老太太極力維護康姨母,甚至在康姨母被押送入內獄的時候,王老太太還想讓王世平派人去把康姨母給劫走保護起來。
最後王家敗了,可以說都是王老太太一人之過,完美的印證了那句娶妻不賢,禍及三代。
言歸正傳,儘管康姨母知道王家為了自己,浪費了不少關係。
但她卻依然是能夠毫不在意說出大哥王世平不能回京為官是自己沒有維護好關係的話,真可謂是寡廉鮮恥了。
但對於這些事情,王若弗是不清楚的。
聽到康姨母這麼說,王若弗心裡也是不由得有些動搖起來。
關係越走動越近,這個道理王若弗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略一思考後王若弗便一臉苦惱說道。
“姐姐,道理是對的,可是我都說了啊,如今家裡沒有男丁,總不能讓女眷去和蘇大人走動吧,那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鬧笑話了。”
“而且蘇大人還未曾成婚,走動起來多有不便啊。”
康姨母輕笑一聲說道。
“妹妹啊,你說說你,腦子怎麼就轉不過來彎呢。”
“直路走不通,你不會走彎路嘛。”
王若弗猶豫了一下後詢問道。
“姐姐,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就別跟我在這賣關子了,我都快急死了。”
康姨母悠閒喝了口茶,不緊不慢說道。
“妹妹,你說說,其實男人喜歡的,也無非就是財權色嘛。”
“權不用說了,盛家肯定給不了。”
“財嘛,蘇大人肯定也是不缺的。”
“但是這色字上嘛,我覺得你可以下下功夫。”
王若弗略一思考後說道。
“姐姐的意思是,給蘇大人送女人嘛,路子我倒是有,揚州瘦馬買上幾個不成問題。”
“可是這怎麼送出去呢。”
康姨母聽後襬了擺手。
“你啊你啊,怎麼就不開竅呢。”
“瘦馬的路子你有,難道旁人就沒有嘛。”
“蘇大人出身江南,想買瘦馬,還用你來買嘛。”
“而且這種關係建立起來,可是太不穩定了。”
“盛家需要的是能夠持續和蘇大人建立穩定關係的方法。”
“既然盛家已經決心依附蘇大人了,那何不再徹底一些呢。”
“你們盛家幾個姑娘都是出落的亭亭玉立,閉月羞花的。”
“何不挑上一個,直接與蘇大人結個親呢。”
王若弗聽後面色大變。
“姐姐莫要玩笑了,那豈不是讓我們盛家的女兒去做小嘛,有辱門風,實在是有辱門風。”
康姨母意味深長看了王若弗一眼。
“妹妹啊妹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還有辱門風,有辱什麼門風啊。”
“這年頭誰還講這個啊。”
“這樣,你若是覺得丟你們盛家的人了,那我給你出個人。”
“我有個庶女叫兆兒,你也是見過的。”
“模樣不說傾國傾城,也算是小家碧玉。”
“你不願意送盛家的女兒過去,那就讓兆兒給蘇大人做個妾室。”
“你牽牽線,事成之後,盛家不也就有路子跟蘇大人多多來往了嘛。”
“當然了,我們康家也跟著沾沾光。”
“話我先說在前面,免得你覺得做姐姐的在算計你。”
王若弗一聽這話,瞬間人有點麻了。
“姐姐,你就別玩笑了好不好。”
“蘇大人跟林家的婚期將近。”
“這個時候給蘇大人送妾室,那不是給林家上眼藥嘛,林大人能高興才怪呢,怕是會適得其反啊。”
康姨母擺了擺手後說道。
“若弗,你啊,看問題還是太片面了。”
“你還是把蘇大人看的太輕了。”
“如果說蘇大人只是個一般的進士,那他肯定不敢有什麼其他想法。”
“但他是狀元啊,而且還一手督辦了江南關稅案,頗得陛下看重。”
“林家的情況你估計不清楚,林大人一雙兒女,女兒如今已經及笄之年,而兒子才不過幾歲。”
“所以林家的未來,肯定是在蘇大人肩上擔著的。”
“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
“旁的不說,就說身邊丫鬟服侍的,有幾個能不破身的。”
“蘇大人如今正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這個才是最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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