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方五神境的修為,若是想要害他,完全用不著如此的大費周章。
王煊跟著楚雄進入地牢,外面的護衛則立馬將大門關閉。
黑色的通道內白色的燭火飄搖,讓王煊莫名有種寒意。
“這白色的燭火名叫巫燭,是斬妖司中流傳出來的,他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限制白巫教的邪巫。”
這時。
走在前面的楚雄忽然開口,說起了這白色燭火的來歷。
王煊聞言心頭一驚。
“巫燭……斬妖司。”
“楚叔,您的意思是……”
他眼神頓時一變,楚雄回過頭,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楚家在這赤泉縣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但在數十年前,我楚家曾經發生過一場大禍!”
“差點招致滅族!”
“而罪魁禍首,就是白巫教!”
聽到這話,王煊心頭一沉。
他從楚雄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一股滔天的殺意。
“我當時只有八歲,我父親帶著家族中的人,對抗白巫教的教徒,而我則和我母親在一起。”
“但,白巫教的人兵分兩路,找到了我們,我母親還有六叔為了保護我還有其他兄弟姐妹,都死在了白巫教的手裡。”
“最後是因為斬妖司的人及時趕到,我楚家才因此獲救,但也因此結下了血仇!”
楚雄說著,繼續朝著地牢深入。
“我親眼看著我母親死在了白巫教手上,然後又變成了他們的一員,不論我怎麼想辦法,我母親都回不來了。”
“所以我對白巫教的恨,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
“而就在兩個月前,因為一些意外,我們抓住了白巫教的一個巫使,他現在就被關在這地牢之中!”
說話間,王煊跟著楚雄已經來到了地牢深處。
這裡有著一個硃紅色的大鐵門,上面刻畫著一種怪異的符文,閃爍著光芒。
而在大門口,還有兩個金血境護衛守候。
“巫使!”
王煊聞言心頭再度一凜。
“不錯,就是巫使!”
“想要把人變成白巫教的巫族,只有巫使才具有這種能力!”
“所以抓住他後,我們就一直將他關押在這裡!”
“你看。”
楚雄側過身子,朝著門前兩個護衛點了點頭,後者立馬將硃紅色大門開啟了一個格子。
王煊透過格子朝著裡面望去。
只見黑色的房間內,點燃著大量的巫燭,一個身影佝僂,雙手比正常人還要長一倍,沒有臉龐的怪人,被兩根鐵鏈穿過了琵琶骨,正鎖在其中。
“這就是巫使?”
王煊眼中帶著驚訝。
這東西要不是楚雄給他說是人,他都會認為是妖魔!
楚雄關上格子,道:“別看他長得奇怪,但卻是真正的人族!”
“聽斬妖司的人說,白巫教的教徒進入白巫教後,都會向白巫神獻出自己的相,以求他的庇護。”
“那這和洛兒小姐去玄陽城,又有什麼關係?”
王煊皺眉道。
“這巫使對於白巫教非常重要!”
“所以白巫教一定會來救他,我已經通知了斬妖司的人,他們一直都在暗中盯著!”
“昨天晚上洛兒他們遭遇白巫教的人,也是因為這樣。”
“當然,也許會好奇為什麼不把人關進斬妖司,若是將這巫使關押在斬妖司,白巫教不敢動手,所以才關在了這裡!”
“從昨天晚上的情況看,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而到時候白巫教一道動手,絕對是一場惡戰,所以為了保護洛兒,我只能將她送到玄陽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