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正冷哼一聲:“黎閣主這時候知道認輸了?
不過也行,我再出一劍,斬了你的手腳,也斬去你這些花花心思。”
秦霜霜抹掉嘴角鮮血,跌跌撞撞的的又走到黎世安身前。
“我勉強還能再幫你擋一劍,你快跑吧。”
黎世安無語,指了指自己的左腿:“你看我這樣,能跑多遠?”
看見自己女兒如此舉動,北冥正更是怒不可遏:“霜霜,事到如今,你還是執迷不悟嗎?!”
黎世安也在一旁跟著勸道:“那什麼,你們好歹父女一場,你認個錯,罪不至死哈。”
秦霜霜悽然一笑:“想想我以後嫁為人婦,困鎖深宮不得自由,那還不如現在死在父親劍下。”
北冥正怒極反笑,指著秦霜霜的手不住發抖:“好好好!當真翅膀硬了,今日我便成全你!”
他正準備揮劍教訓一下這不成器的女兒,卻猛地一陣天旋地轉。
北冥正腳下,一道龐大黑影破土而出,瞬間將他的輪椅撞的四分五裂,而他整個人也被頂飛起來。
“哪來的畜生!”
畢竟是老江湖,開始的慌亂過後,北冥正定住身形,一劍刺入了身下的黑色大馬。
長劍入體,烏龍騅吃痛,雙眼赤紅,兇性大發。
它馬尾一甩,先是抽掉了拿劍的手,接著後蹄一踹,將在空中無處借力的北冥正遠遠踹飛。
“白糖!”
白糖憤怒的嘶吼一聲,縱身一躍,便來到了黎世安身前。
秦霜霜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纖腰被一雙大手環住,她被抱在黎世安懷裡,飛身上了馬。
而白糖更是配合默契,還沒待他倆坐穩,就風馳電掣的朝著雁回山深處奔去。
黎世安一手環著秦霜霜,另一隻手回頭,衝北冥正的方向比了箇中指。
“老混球,想砍我四肢是吧!下次我讓你這輩子都躺在床上過!”
北冥正眼睜睜看著黎世安駕馬遠去,空氣裡只留下他囂張的話語。
他趴在雪地上艱難地爬行了兩步,最終也只能不甘心的用拳頭錘擊地面,濺起了一大捧雪花。
一干弟子看著遠去的秦黎二人,心裡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殷承羽趕忙回頭,扶起了倒在雪地裡的師父。
“師父,他們好像往山北跑去了,咱們還追嗎?”
他看向一旁的北冥正,此時他髮絲凌亂,面色猙獰,毫無風度可言。
“先回山莊。”北冥正冷哼一聲,“他們既然想死,那也別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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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間的變化,讓被黎世安攬在懷裡的秦霜霜還有些懵圈。
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事情不妙。
“停!停!不對,這是山北面,咱們不能往這個方向跑。”
“啊?為什麼?”
“下面是我們北冥劍莊的禁地。”
這時,白糖前蹄一軟,朝前傾覆,馬背上的二人反應不及,被甩了下來。
黎世安被摔得七葷八素,他搖搖頭起身,看見白糖身後,還插著北冥正的佩劍。
原來好兄弟帶著傷載著自己跑了這麼久,黎世安摸著白糖的毛髮,心疼的不行。
眼見天色漸暗,他同秦霜霜招呼道:
“天色不早了,白糖也受了傷,咱們先在附近找個地方對付一晚吧。”
秦霜霜面色嚴肅的否決了這個提議:
“不行,這裡是山北,陰冷許多,我也不熟悉這裡的環境,我們會凍死在這的。”
黎世安緊了緊身上大氅。
確實,現在就這般溫度,晚上怕是會更加難熬。
他又向來時的路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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