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點點頭,幫她不過是隨性而為,為這無聊的等待生活添一絲樂趣吧。
“再見了,朱小姐!”
“等...”朱竹清一愣,再轉頭時只見一道藍光,哪還有云霆的身影。跑這麼快乾什麼!她還沒好好道謝。
“武魂附體!”
朱竹清雙膝微屈,靈動的穿梭著小巷之間,順著雲霆餘留下的氣味一路追了過去,最後停在了玫瑰酒店前。看著來來往往進出開房的人,整個人定在原地。
“他怎麼會去這種地方,難道....噁心,和戴沐白一樣,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玫瑰酒店本就是情侶酒店,是情侶以及尋歡作樂者的首選地,當然也會接待一些天色已晚或者旅途勞碌的旅客。可有著戴沐白的前車之鑑,朱竹清先入為主,將雲霆歸為與對方一樣的人。
朱竹清氣得跺跺腳,嬌嗔一聲,轉身離開了這裡。她的傷勢還未痊癒,得先找家酒店養傷。
而另一邊。雲霆盤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潛心修煉著。有了上一次雷劫的經歷,好似開啟了體內的那把枷鎖,身體殘留的天雷之力足以夠他修煉到魂王,對於修煉再次熱衷起來。
晨曦初露。
雲霆退出修煉狀態,緩緩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
“現在修煉方面的事情不用擔心,可尋找雷鳴閻獄藤的事情照樣不能落下,直接造一個擬態修煉場。難得來一趟星羅帝國的話,或許可找當地熟人問一下,畢竟殺戮之都就在星羅帝國西南角,指不定還有什麼有價值的地方。”
星羅帝國可不似天鬥帝國,武道昌盛,對於武魂殿秉持著強硬的態度,導致武魂殿對星羅帝國的滲透很淺。大陸上真要存在他需要的地方,那就只可能在星羅帝國了。
想清楚這些,雲霆洗漱一番後,打算先去填飽肚子。
在斗羅大陸可以長時間不吃東西,可無法做到真正的辟穀,即便能做到,雲霆也會滿足一下自身的口腹之慾,否則修煉都白費了。
推開大門,入目又是兩隻白兔,被黑色緊身衣包裹著,上邊留有兩道長長的劃痕,露出其中的黑絲內衣。
“這....”雲霆詫異的看著朱竹清。“才一晚上過去,你怎麼又把自己弄成這樣?”
朱竹清沒有作聲,目光從雲霆身後往屋內瞥去,不見其他女子的身影,暗自鬆一口氣,連帶著人也順勢倒下。
“這不會是賴上我了吧!”
雲霆上前扶住對方,雙手抓住朱竹清的腋下,將她帶回屋內,平放在玫瑰色大床上。
朱竹清身子好似嵌入柔軟的大床之中,想到雲霆在旁邊護著,心底生出些許安全感,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來了,沉沉入睡。連續被朱竹雲折磨一個月,她實在是累壞了。
在他受傷的時候,唯有云霆對他伸出援手,並且秋毫無犯,就像黑夜中的一絲曙光,讓她忍不住想要依靠一會。
垂頭看著朱竹清恬靜的面容,雲霆上下打量起對方的傷勢。“和之前一樣,到處都是些小傷,敷點藥就好了,不過朱竹雲的壓迫強度很高,在戴沐白離開後沒有依靠才逐漸變成以後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吧。”
雲霆轉身去浴室放了一桶熱水,調製一些藥物加入其中,試了下水溫,然後才抱著朱竹清放入其中。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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