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鶴嘟著嘴有些不滿道:“他是個沒用的男人,和您相比真是差的太遠了!”
“你的覺悟我已經感受到了,飯尾連龍的事情我已經想出對策了!”
家康的言語頓時引起田鶴的興趣,她連忙從被褥裡面探出腦袋,白皙的脖頸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
“真的嗎?”
“誰讓你停下的?!”
家康頓時黑著臉怒斥道,嚇得田鶴連忙鑽回被褥。
“你幹你的活,我說我的話!互不干涉!”
“哈!”
之後,家康僅僅是說出了計劃的一部分,便已經讓田鶴吃驚不已!
“真的嗎?妾身一封信就能扳倒飯尾連龍?!!!”
田鶴突然哭了出來,積壓多年的怨念情緒在這一刻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絕!
家康輕輕撫摸著田鶴那纖細的腰肢,暗暗心驚。
真是不得了啊!
細枝結碩果!
這身材給飯尾連龍那個廢物享用真是浪費了!
上一世,他得到了領導的老婆和小三,一個是女王風範,一個是小鳥依人。
這一世,他是進擊的家康,勇往直前的家康,從不低頭的家康!
自從上次和織田市玩了一把素的,都過去了四年了。
這四年是怎麼過的,只要家康自己心裡清楚!
每天按時鍛鍊身體,處理不完的公務,還要躬身巡視領土,再加上三河一向一揆……
他每天回到寢殿,家康都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這一次,他好不容易遇到比較符合審美的女子,絕不能輕易放過。
在田鶴仰頭望向家康時,髮髻早已散作流雲,眼底卻浮著水光瀲灩的笑意:
“殿下不是要那1萬貫永樂錢麼?”
田鶴紅唇輕啟間,金簪墜地發出清響,俯在家康耳邊輕聲呢喃:
“一次200貫,殿下看著辦吧!”
“好傢伙,我這也算是鑲金邊了!”
僻靜的佛堂上空,晨鐘暮鼓悠然迴盪開來,驚起一片鶯燕……
不知過了多久。
……
“那女人在慘叫!”
“等等,主公怎麼也有動靜!”
“不好!主公可能不是那女人的對手,小平太快隨我護駕!”
“……”
佛堂前面的庭院中,本多忠勝提著蜻蜓切作勢就要衝進廂屋,卻被身旁的榊原康政黑著臉一把攔住。
“你這夯貨!別進去壞了主公的好事!”
有時候榊原康政恨不得給這平八郎打一頓,牙根癢癢道:“真是個榆木腦袋!主公這是在給我們賺錢花!”
“男女打架就能賺錢?這麼好的事怎麼不叫上咱們?”
“你懂個屁!只有主公才能遇到這麼好的事!”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次郎法師端著一壺熱茶,聽到裡面洶湧澎湃的動靜,羞得小臉通紅。
田鶴夫人就不知道避嫌嗎?大白天就搞上了,這讓自己情何以堪呢!
她轉頭望向佛堂裡面的佛像,想起田鶴在裡面奮力地努力,心有感觸地喃喃道:
“求佛真的能就井伊家嗎?”
話音剛落,廂屋的叫聲漸漸平息。
田鶴夫人率先拉開屋門,朝著還在發呆的小尼姑輕聲呼喚道:
“次郎法師,送點茶水來……”
“哈!”
次郎法師連忙走上前去,看到田鶴夫人盤起的秀髮變得凌亂不堪,嬌嫩的臉蛋紅撲撲的,紅唇微張輕輕地喘著氣息,有些擔憂道:
“夫人,您沒事吧?”
田鶴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被家康抓住,狼狽地倉促應道:“沒、沒事,喝口水……”
這時候,榊原康政沒拉住如牛一般力大的本多忠勝,黑著臉走了過去。
“主公呢?!你把主公怎麼樣了?”
田鶴還未回答,家康那充滿威嚴的聲音便從裡面傳了出來。
“不準入內!首戰必輸,但我一定能贏!再來!”
聽到家康的命令,本多忠勝還想踮起腳尖透過門縫往裡面窺視,卻被榊原康政一臉尷尬地攔住。
“聽話,我們在庭院裡等一會!”
“可是……”
“沒有可是!”
……
屋敷內,田鶴端來熱茶,還十分貼心地吹涼送到家康面前。
家康滿頭黑線,心中怨氣十足地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田鶴慵懶地伸了伸腰肢,貼在家康寬廣的背上,指尖畫著圈圈寬慰道:
“就算不到半個時辰,您也已經很厲害了……”
“你這女人是在羞辱我嗎?”
“妾身怎敢……畢竟妾身的相公不太行……”
“他孃的!”
“唔……”
“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這一萬貫永樂錢我志在必得!”
“……”
家康拉起田鶴夫人的手臂,往屋子裡面走去。
不一會兒,屋敷內再次響起激烈的戰鬥聲音。
直到日暮西山……
空谷幽響,哀轉久絕。
家康望著窗外掛在枝頭上的綠葉,心緒飄然。
我綠了飯尾連龍,飯尾連龍綠了今川氏真。
這麼說來——
我綠了今川氏真?!
駿府今川館。
“阿嚏!”
今川氏真猛地從午睡中驚醒,忽而覺得腦袋沉重,在頹廢的日子裡,每日與娼館遊女的玩鬧,如今身體虛弱無比,這時候他才真正明白松平家康的手段。
質疑家康、理解家康、成為家康……
“又感冒了,這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啊!”
果然,菜就多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