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多託雷的地下實驗室,徐天然就把千仞雪的養魂艙放在了伊萊克斯的養魂艙邊上。
這時候在自己養魂艙內的閉目養神的伊萊克斯醒了過來,“哦,太子殿下,這是又一個新的靈魂加入了我們的研究團隊嗎?”
“是的,伊萊克斯先生。”徐天然說道,“千仞雪小姐可不一般呢,她曾經是天使神。有了她的幫助,我們就可以更好地研究武魂,魂環以及神位了。”
“哦,千仞雪小姐,幸會了。”伊萊克斯說道,“他們這裡有非常多有趣的發明,不少研究都和武魂以及魂力相關。我們還是給千仞雪小姐展示一下我們的研究成果吧。”
“當然。”徐天然說道。
接下來千仞雪就看到那些縫合了魂獸身體的邪魂師們,她就感到很驚訝。作為一個天使武魂的擁有者,以及武魂殿的繼承人,她對於邪魂師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的,這些罪大惡極的邪魂師被用作實驗,她也沒有覺得同情,而是覺得他們活該。只不過她覺得這些實驗也太瘋狂了。
“天使神小姐,你是知道的,魂骨非常難以獲得,但是魂獸就非常容易獲得了,那麼進行一些處理,把身體部位換成魂獸的,不是也可以發揮魂獸身體部位的作用嗎?”
千仞雪聽了徐天然的解釋,也是勸了一下,“這......這好像有些太殘酷了。我.....非必要情況,還是不要這麼做為好。特別是太子殿下你肯定是有一些忠於你的人的,我覺得你還是要對他們好一些的。”
“當然了,天使神小姐,這只是一種技術儲備,以及研究的副產品。”徐天然指著投影儀侃侃而談,“這個實驗成功之後,我們就考慮了下一個問題,我們有一個研究成果,就是魂獸可能和我們人類是一個物種。(千仞雪:這怎麼可能!)你去看唐三一家嘛,唐三是誰生的?唐昊和藍銀皇,而唐三和那隻死兔子,也是可以生孩子的。”
千仞雪問道:“那麼這說明什麼呢?”
“天使神小姐,不是所有的研究,都要有一個確切的成果的。”徐天然說道,“進行這些實驗本身也有著其樂趣所在,不是嗎?比如說第4號實驗體,就是我們研究魂師和魂獸如何產生魂環的。既然魂獸和魂師沒有明確的物種界限。那麼讓魂師也可以自己生成魂環呢?是否把魂師的多少身體組織換成魂獸的,就可以具備魂獸的特性呢?”
徐天然指著四號實驗體說道,“四號實驗體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們大約替換掉了百分之75的組織之後,他就可以自己生成魂環了。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呢!”
但是千仞雪看著四號實驗題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顯然是極為憎恨自己現在已經被扭曲的軀體的。
“唉。”徐天然嘆了口氣,“四號實驗體是難得成功的,他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了,我們做了四十多次實驗,只有四號實驗題,才完整地儲存了下來,真是太難得了?”
“四十多次?”千仞雪驚訝地問道。
“是的。”多託雷說道,“級別太低的魂師......他們身體太糟糕了,往往換了一些部位直接就死了。只有高階別的魂師才可以承受住實驗,不過開始的時候,我在實際手術方面,不太有經驗,所以也浪費了一些素材,後來就有了四號實驗品。”
千仞雪聽著多託雷和徐天然雲淡風輕地介紹著用邪魂師來進行的實驗,她甚至有了“你們三位有些太極端了”的想法。
徐天然這時候嘆了口氣,“哎,天使神小姐,實驗並不是每次都可以成功的,所以除了夕水盟總部周圍的邪魂師,明都的邪魂師都為了我們對於科學的探索,奉獻了他們的生命......一些特殊素材所需要的邪魂師,還需要我們去邪魔森林的聖靈教總部去抓呢。”
“聽起來就是很難的樣子,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武魂,魂環和魂力有這樣的研究方式。說來慚愧,曾經的武魂殿並沒有這些研究。儘管我們也抓捕和擊殺了大量的邪魂師,也從來沒有想過用邪魂師研究武魂和魂力的相關理論,更別說踐行了。”千仞雪說道。
“千仞雪小姐,我們不會責備一萬年前的人有什麼侷限性的。”多託雷說道,“我還是很好奇武魂殿曾經做過什麼相關的研究,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然後千仞雪就給徐天然講了一下武魂殿的研究成果,比如說魂環上限的限制,有關雙生武魂的研究等等,講了一會兒之後,多託雷就從儲物手環之中拿出來了一本印著史萊克這種魂獸圖案的書。一邊聽著千仞雪講解,一邊和徐天然看著。等到千仞雪講完了,多託雷隨手就把這本書丟盡了焚燬爐中。
“多託雷先生,你怎麼了。”千仞雪說道。
“天使神女士,你所講的知識,是一萬年前的武魂殿研究出來的,對嗎?”多託雷問道。
“是的,多託雷先生。我也知道,史萊克學院他們佔領了曾經的武魂城之後,會把這些知識據為己有......”
千仞雪還沒說完,多託雷就把話接了過來,“不不不,知識可以被竊取,被掠奪,這些我可以理解,但是一萬年的時間內,史萊克學院這所,哼,所謂的第一學院,居然對於武魂和魂力的研究沒有絲毫的進步,這真是讓人難以容忍,我現在真想抓一個史萊克學院的院長,然後看看他的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這些十足的蠢貨,他們的智慧,恐怕連叢林之中的野獸都不如!”
多託雷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是無論是千仞雪還是徐天然,都能聽到多託雷在平靜語氣下的怒火。
“希望阿蕾奇諾小姐可以帶著她訓練的隊伍去獲得勝利吧,不然輸給一群野獸一般的教師培養起來的學員......我真的會瞧不起她的。”多託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