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其實她看起來也挺可愛的,如果就這樣被吸乾,多麼可惜呀!”路明非說。
“果然妖媚的女人對你這種小男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啊!”路鳴澤嘆息一聲,“如果把這個訊息告訴金克斯,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滾!”路明非怒罵一聲,一定不要中了路鳴澤的拳套。
航船持續往前。
格雷福斯已經回到了船上,他站在瞭望塔上,一隻手捂住眼睛,朝著遠處進行瞭望。
遠處,高達幾百米的巨型燈塔在永恆的點亮著著。
“比爾吉沃特!比爾吉沃特!”他大喊喊叫著,激動無比。
他是在比爾吉沃特港長大的原住民,離家許多年之後,終於要回到家鄉了。
想念屠宰碼頭,想念灼口的朗姆酒,更加想念比港的賭桌!
他的話音剛落。
一道白色的靈體,朝他的位置奔襲而來。
作為一個射手,反應迅速永遠是第一教條。
他端起散彈槍,甚至都不用瞄準。
“砰!”散彈槍的槍管噴射出火焰,噴射在蒼白的靈體上面。
“噬魂夜”已經開始了。
“注意防禦!注意防禦!靈體們來了!”船長的聲音透過纏繞在柱子上的高音喇叭不斷播放著。
只有凡人之軀的水手們,紛紛躲進了船艙中。
甲板上只留下了超凡個體。
阿木木綁在黃金做成的船頭上。
任何接近於他的亡靈都被他直接侵蝕成為簌簌落下的碎屑。
阿狸手上通靈法珠閃爍著,不時朝亡靈們拋擲出去。
準度相當不錯。
艾瑞莉婭的十二把飛劍凝聚成為一把類似於盾甲的武器。
她朝著亡靈生物們突刺而去,在斬殺一隻亡靈之後,便再度朝另外一邊突刺,好像沒有一點的冷卻。
路明非則穩坐釣魚臺,他握住厄運大劍,隨意揮砍,這些亡靈跟入侵到雙城的亡靈相比,要弱小的多。
他甚至沒有用上全部實力,死在他刀下的亡靈們就已經一一片了。
亡靈們並沒有減緩攻擊的態勢。
又有十幾只亡靈圍繞在阿狸的周圍。
“你們,也被阿狸的魅力所吸引了嗎?”阿狸輕笑著。
她懷中的寶珠發出亮眼的光采。
穿著白色長袍的身子,快的像是游魚一樣在空間中閃動。
路明非目瞪口呆,他本來以為阿狸是個蓄力施法的法師,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一位法師刺客。
阿狸靈巧的在船身上穿梭,藍色的寶珠朝著在甲板上來回閃動。
再加上不斷穿梭的艾瑞莉婭。
兩女超高的速度讓路明非看的眼花繚亂。
這就是二人的真實實力嗎?
但從她們輕巧的攻擊動作中,路明非並未發現絲毫吃力的跡象。
戰鬥到現在,甚至說是遊刃有餘。
甲板上的戰鬥仍在繼續,但航船卻並未停止行駛。
燈塔的燈光變得越來越大,已經能看上上面厚實的巨大鋼材。
格雷福斯變得無比亢奮:“比爾吉沃特!比爾吉沃特!”
他很快就能坐在賭桌邊上,大肆賭博了!
到時候,他將在上城買上一座豪華別墅,每天在別墅裡面大肆的賭博!
等賭博夠了,就去尋找崔斯特這個該死的混蛋。
航船離著港口越來越近。
有人在港口上透過喇叭,大聲的喊:“上這邊!上這邊!”
在噬魂夜中,海港中,竟然還有人在執勤!
船長調轉船頭,朝著聲音傳來的船塢中急速行駛。
“甲板上不要留人!亡靈們會越聚越多的!”聲音繼續傳來。
越是接近於海港,亡靈的密度便越是厚重了。
但從艾瑞莉婭的表現來看,她們並未出現任何力竭的跡象,看來她們仍有餘力。
“你們去吧!我會保護你們的!”阿木木難得抬高嗓門。
路明非等人一邊擊退亡靈,一邊朝船艙中撤離。
灰色的霧氣從阿木木身上湧出。
最後成為一個灰色的保護罩,他小心的控制著防護罩,防護罩跟隨著船體的移動而移動。
任何碰撞到防護罩的亡靈都變成了一片飛灰。
死的不能再死。
路明非看著灰飛煙滅的眾多亡靈:“伊蓮娜不會就在裡面吧!”
而阿狸跟他有著同樣的想法,她也是打算來這裡尋找啟的蹤跡的,啟的亡靈會不會也在剛才的戰鬥中消逝了。
'在航船上等著!天快亮了!天亮之後,你們就可以登陸了!'碼頭上的聲音在繼續喊叫。
路明非這才發現,在他們航船的附近,有不少漁船漂浮在海面上,等待著天亮的到來。
一抹浮光出現,陽光並未出現,深綠色的海水中,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輝。
天就要亮了。
亡靈們好像聽到指揮一般,飄蕩在漁船上的亡靈們,逐漸朝後面潰縮。
這時候,水天相接之際,變得更加灼目起來。
一輪光耀的太陽慢慢浮現出灼目的光輝,這光輝逐漸變大,直至太陽完全顯現。
灰暗的天空在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漁船不約而同響起了拉長的汽笛聲。
光明已至,邪魔退散。
路明非開啟房門,走到甲板上,清晨的海風伴隨著旭日的溫軟輕拂在他的身上。
附近漁船上的漁民們,也都走到甲板上。
他們聽從港口指揮,返回屬於自己的船塢。
格雷福斯則手癢的躍躍欲試,他恨不得現在就跳到港口上面,跟賭場中的老手們賭博。
但一絲理智仍在控制著他,讓他需要暫時留在船上。
除了格雷福斯,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到比爾吉沃特。
比爾吉沃特的聞名除去因為魚獲,更有一部分是整座符文之地最大的港口城市,貨物吞吐量在整座符文大陸中都能排上第一。
雙城的海克斯飛門漸漸有取代比港的趨勢。
但海克斯飛門仍具有缺點,那就是他運送貨物的方式是單向的。
只能透過海克斯飛門往外地發放,而不能由外地發往雙城。
因此,比港的地位仍然舉足輕重。
“你們,停靠在這裡!”一身肌肉,身體被曬成醬油色的碼頭工人朝航船的方向大喊。
不得不說,他的嗓門極大,穿越了不斷翻滾的浪潮,仍舊聽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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