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一會不論發生什麼,一定要快速回到村裡!”
“哪怕撞死幾個自以為是的災民,也在所不惜!”
歐陽瀟沉著臉,凶神惡煞盯著道路兩旁的災民!
他知道自己不能同情,否則就會因為同情而被這些所謂的災民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好的瀟哥兒,我曉得其中利害。”
薛任貴多多少少軍中帶過一段時間,認識要多一點,對於這些無家可歸的災民,雖說同情。
但是不能表現出來,他可是沒少聽說一些村子好心收留一些災民,卻最後弄了個家破人亡的局面。
“糧食!兄弟們他們車上有糧食…”
其中一個眼尖的災民,看到歐陽瀟馬車上的一個麻袋,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窟窿,正在迅速掉落裡面的糧食!
他立馬大呼小叫,兩眼發光,企圖煽動其他災民一擁而上,好趁機獲取最大好處。
“哼!”
“啾!”
歐陽瀟經過天晶內功心法第二層的洗禮後,耳力和眼力大盛從前。
他立馬彎弓搭箭,順著聲音鎖定目標,沒有猶豫,一箭射出!
他雖然不嗜殺,但是殺人也不會手軟!
膽敢覬覦馬車的物資,死有餘辜!
如果不能當機立斷,任憑煽風點火,恐怕會引起令人恐懼的災民潮,後果不堪設想!
“蓬!”
眼尖的災民還想說第二句,卻箭矢離弦,帶著刺耳的尖嘯,精準地洞穿他的咽喉。
“嗚嗚嗚…”
眼睛中的貪婪被後怕所代替,他本不是災民,而是混在其中的流匪!
之所以災民令人害怕,就是因為流匪隱藏在其中製造輿論,利用災民龐大的數量,來為自身謀取利益。
“不怕死的儘管來!”
“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箭快!”
歐陽瀟一邊駕駛馬車,一邊一雙鷹眼,環視道路兩旁的災民。
還真有一個披著災民外皮的流匪不怕死!
“兄弟們!他只有…”
他以為自己已經躲好,便開始繼續煽動。
卻被歐陽瀟抓到正著,直接一箭射出,穿過喉嚨,釘在後面一棵沉眠大樹上。
屍體劇烈抽搐,鮮血噴濺,嚇得周圍災民一片死寂。
“咳…”
歐陽瀟強忍內腑刀絞般的劇痛,每一次拉弓,右臂舊傷都牽扯得彷彿要撕裂,額角冷汗瞬間滾落。
但他眼神如刀,穩如磐石,必須用雷霆手段鎮住這些災民!
同時手中獵刀彷彿感受到主人殺意,刀柄微熱,一絲微不可查的紫光在鏽跡下一閃而逝。
“哼!”
他沒有放鬆警惕,強壓是一種手段,如果強壓觸底呢?
那他們就會面對災民瘋狂的報復!
因此他做好準備,將一袋糧食放在身邊。
“瀟哥兒!快…快看前面,官道上凝聚不少災民。”
“這要是直接撞上,肯定車毀人亡!”
薛任貴急切道。
馬車速度很快,再不想辦法,就只能跳下馬車,保全自身性命。
至於車上的物資,那就沒有辦法了。
“哼!”
歐陽瀟聞言,直接將一旁兩個裝有糧食的麻袋一左一右扔向前方!
同時連忙射出兩箭,分別命中被丟出的麻袋。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砰!”
頃刻間,大把大把糧食撒了一地。
飢餓難耐的災民們,看到金燦燦的糧食。
半死不活的雙眼,瞬間爆發一股希望之光。
你不搶得上糧食,自然而然有人搶。
一眨眼的功夫,凝聚在官道上的災民全都跑向兩側,爭搶糧食。
更有甚至,直接抓起糧食往嘴裡送,管它熟不熟,管它能不能吃,管它有沒有泥土不乾淨。
“你們!”
隱藏在災民之中的流匪,看到這一幕,惱羞成怒,盯著歐陽瀟的目光透露著兇狠。
他們幾個流匪,說破嘴皮子,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才凝聚一些災民充當人牆,卻被歐陽瀟用兩袋糧食就輕而易舉化解。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