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事情的經過不用我過多敘述。”
“封不住欺辱我老婆,欺男霸女,橫行霸道,該殺!”
“現在你們既然已經撞見,就要做出個選擇!”
“要麼過來對著封不住的屍體踩上一腳,同時參與埋屍,天亮之前處理乾淨,就說明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麼這頭重達三百斤的野豬看到沒有,人人都有份。”
“並且我大夫人林姍姍會織布,我會製造織布機,因此婦女今後可以在這裡做活計,掙工錢!”
“男的一樣有活計,掙工錢!”
“本人承諾,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們的。”
歐陽瀟說罷,停頓一下,看了看眾人的反應後,隨即陰沉道:
“反之就不是一條船的人,就是敵人!”
“對待敵人,封不住就是最好的下場!”
他必須把這個訊息封鎖住,絕對不能讓範桶知道封不住死於自己之手。
尤其是三日後,收人頭稅之時,萬一走路風聲那就不妙了。
可是都殺了不太現實,畢竟薛嫂是好心,而對方能召集過來的村民,品行方便肯定不會太差。
畢竟物以群分,人以類聚。
“我來!”
薛嫂猶豫片刻後,率先走了上來。
“這封不住,死有餘辜!被他欺辱的姐妹還少嗎!”
她一邊踐踏著屍身,一邊悲憤道。
她理解歐陽瀟這樣做的原因,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村長封不住之死,要是被範桶知道,他歐陽瀟有九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沒錯!薛嫂說得沒說!封不住該殺!”
幾個婦女,在薛嫂的帶動下,全都叫罵著上來,踩著封不住屍身,大呼過癮。
“來吧,咱們幾個大老爺們把這畜生丟到亂葬崗上喂野獸!”
“咱們三道河子村的事,還輪不到範桶指手畫腳。”
“他封不住該殺!不配土葬!”
薛嫂當家的——薛任貴,在歐陽瀟注視下,上前一步大聲道。
他是全村為數不多,實打實會武藝之人。
可是剛剛,他看歐陽瀟從破門而入,到處決封不住,也就是幾個呼吸之間。
捫心自問,他是做不到的。
同時他內心深處,生出一個疑問,歐陽瀟的武藝什麼時候這麼好?
還是說,之前一直在藏拙?扮豬吃虎?
“不!我不要!我不想成為幫兇!”
有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自認為師大聰明。
當眾指出歐陽瀟這一操作目的,希望村民們能夠附和起來。
一起指責,聲討歐陽瀟。
同時他絲毫沒有感覺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甚至還貪婪看著一旁野豬的屍體。
“錚!”
“你……你……”
歐陽瀟沒有猶豫,沒有給其他人思考該男子話裡的意思。
比一旁木元寶的反應都要快一拍。
手起刀落之間,在男子一臉驚愕的眼神中,獵刀直接抹到脖子。
他雙手捂著傷口,企圖把血止住,只要血不往外流,他就不用死,他也不想死。
他剛剛還趁著大部分村民上山不在家時,偷了許多財物,還沒來得及享受。
只是無論他怎麼捂緊,鮮血如同河水決堤一般,瘋狂從手指縫隙流出。
“砰!”
不一會他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記住我說的話,不要當做是開玩笑!”
“一起處理屍體者,活!”
“像他一樣不從者,死!”
歐陽瀟拿著還在滴血的獵刀,指著還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村民們。
感受著刀身傳來的力量,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將這些人處決!
同時他隱隱發現刀身又有一處鏽跡脫落,只是有點小,看不清第三個字,有可能是日也有可能是曰。
“日刀法?曰刀法?”
並且他腦海中對基礎刀法理解更加深刻,同時握刀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放鬆,彷彿在演練著某種刀法。
一旁的木元寶,強忍著傷勢,手裡握著一根破木棍,眼神凌厲地掃視眾人。
她支援歐陽瀟這一決定,同時不由得高看對方一眼。
覺得歐陽瀟不止是一個普通獵戶這麼簡單。
“活!我想活!”
剩下的男村民們,在封不住和賊眉鼠眼男子的雙重死亡壓迫之下。
連滾帶爬,四肢並用來到薛任貴身邊,準備處理封不住的身體。
“咣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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