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瀟壓低聲音,對著木元寶解釋道。
同時讓村民們幫忙把馬車上的東西,分類存放屋內。
“薛大哥,以後你和這五位弟兄就負責監督他們這二十個人幹活。”
“閒暇之餘,教一下他們五人一些基礎槍法,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歐陽瀟語重心長道。
透過幾次戰鬥,他發現薛任貴的槍法還算可以。
等今天夜裡,在好好想想,前世哪種槍法適合薛任貴。
“好嘞!”
薛任貴應聲道。
之後歐陽瀟又交代一句,優先把鍛造臺建造完畢。
畢竟現在有鐵礦石這種原材料,他迫不及待想要冶煉一下。
隨後在林姍姍的強烈要求下,歐陽瀟開始製造織布機。
這次有了經驗之後,在相同的時間裡,直接生產出兩臺織布機。
這可把林姍姍高興壞了。
“這下可以讓更多的姐妹嬸嬸來學織布了。”
“夫君你知道嘛,咱們這個織布機實在是太好用了。”
“一天就能生產一匹布,而且還是學徒。”
“要知道之前,即使是熟練工,都要三天才能生產一匹布。”
“並且生產出來的布,品質都要好上不少,絕對能賣一個好價錢。”
林姍姍圍繞歐陽瀟身邊,高興到手舞足蹈。
同時叫來幾名男村民,將剛剛製造出來的織布機抬進織布作坊。
之後歐陽瀟看到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一片欣欣向榮,不由得有些自豪。
可是又感覺不夠,還需要再找點生意做。
釀酒的話,暫時不考慮,因為太廢糧食。
現在又正值兵荒馬亂,災禍連年,糧食屬於戰略物資。
不過雖說不能釀酒,但是有必要建造幾個大型倉庫,存放糧食,以備不時之需。
“咚!咚!咚!…”
一陣急促沉重的馬蹄聲,迅速由遠及近,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地面都在微微震顫。
聽聲音,絕不止三五騎,並且每匹馬,都要比範桶那種不入流的強上不少!
“薛大哥!快!把那二十個人關緊屋裡鎖好。”
“這些人用好了是重建的勞力,用不好就是炸彈。眼下來者不明,必須確保後院不失。”
歐陽瀟低吼地命令道。
他知道這二十個人還沒有歸心,因此要把這種,可控的不穩定因素消除。
“瀟哥兒放心,一個也翻不起浪!”
薛任貴一雙鷹眼快速掃視這二十個形色各異的人。
發現有一兩個眼神有異:
一個麻木中透露著一絲絲精光;
另一個卻是異常恐懼。
剛剛還在忙碌的村民們臉色煞白,孩童的哭聲被母親死死捂住。
“元寶,回屋裡保護好姍姍!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讓婦孺出來!”
歐陽瀟又隨即囑咐木元寶。
在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的前提下,不能讓婦孺拋頭露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色起惡膽生!
“夫君…你一定要小心啊。”
林姍姍緊張地攥著衣角,目光緊緊跟隨著歐陽瀟雄偉的背影。
同時她強忍著擔憂,和薛嫂一起指揮著屋內婦人照顧好孩子,儘量保持安靜。
“姐姐不要擔心,有我和夫君在,定能安然無恙。”
木元寶持槍躲在屋門關鍵位置,眼睛冰冷地盯著即將出現的敵人。
她現在有些躍躍欲試新學習的槍法——玉魄崩雲槍!
“嗡!”
獵刀感受到歐陽瀟的緊張,發出一陣低沉的嗡明聲。
並且刀身微不可查的一熱,彷彿提前嗅到鮮血的氣息!
同時男人們則抄起手邊長槍,沒有恐懼,堅定不移在歐陽瀟身後聚集,形成一道單薄卻帶著血性的防線。
……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桀桀桀…哪個是歐陽瀟?給老子滾出來!”
“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窩藏丞相大人點名要的逆犯木元寶?”
“今日老子,便踏平你這狗窩,拿你的狗頭當夜壺!”
“你手裡那柄會喝血的妖刀,還有屋裡那兩個水靈靈的小娘皮,都歸老子了!哈哈哈!”
玖要死聲音如鑼,充滿了殘忍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