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男人。”秦小春摸了摸鼻樑,略加思考道。
一個即將被桃花澱卡戴珊短裙罩住的男人,這答案沒毛病。
“她是你女人,你是她男人,你倆……”
焦麻子在兩位美女間來回的撒摩,好傢伙,這是吃雙份啊。
“我倆是姐妹,咋了,沒哪條法律規定,姐妹倆不能同時跟一個男人好吧。”春芳反正是豁出去了,憑啥姐姐能被麻子到處傳,不得搭上自己一個啊。
“臥槽!姐妹花,秦大師牛嗶!”
焦麻子望著兩個嬌滴滴的美人,不由得羨慕的直吞口水。
“焦爺,時間不早了,你跟玫玫把賬結了。”
“去吧!”
秦小春捏了捏田紅玫的蠻腰,輕輕把她推了過去。
“焦爺,真,真結啊。”田紅玫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田總,瞧你這話說的,東安城誰不知道我焦麻子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主,既然打了欠條,這錢你今兒不讓秦大師來取,我也打算明兒讓人給你送去的。”
焦麻子沒皮沒臉的拍了拍胸口,順手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黑色塑膠袋,攤開推到了田紅玫跟前。
“焦爺,你欠的是二十二萬三千六,咋給了二十五萬?”
田紅玫戰戰兢兢的點完鈔票,哪裡敢收。
“不多不多,欠了這些年,多的錢當利息了。”焦麻子客氣道。
幾人寒暄了一通,在焦麻子和火雞哥等人相送下,離開了磚廠。
待秦小春幾人一走,焦麻子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焦爺,就這麼放過這小子了?耗子在鄉下收了好幾把銃子還沒用呢,我就不信整不死這小子。”火雞哥一臉陰狠道。
焦麻子搖了搖頭:“算了,這人咱得罪不起,以後當菩薩敬著吧。”
“不是,焦爺,你,你真把他當大師啊?”火雞傻眼了。
“你以為呢,他連老子昨天拉幹、拉稀,還有我媳婦屁股有顆發財痣都能算出來,又這麼能打,不是活神仙是啥。”
“而且這小子會做人啊,打歸打,討債歸討債,沒多要咱一個子,也沒當著警察賣咱。”
“拿的起,放的下,輕重拎的門兒清,就你們這輩沒這麼懂江湖規矩的了。”
“對了,把那個碼莊撤了,另外,給底下的工人每月漲五百塊工資,再買兩百斤魚苗,找條河給老子放了去。”
焦麻子坐在椅子上,感慨了幾句後,一一吩咐道。
“碼莊撤了,這得損失多少錢啊,焦爺,咱做善事可以,不能砸了飯碗啊。”火雞覺得焦爺中邪了。
“我叼你個娘,咋不曉事呢。破財消災,老子想積點德,不成嗎?”焦麻子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行吧,你說了算。”火雞焉不拉幾道。
……
回到飯店,秦小春滿身是汗和血,麻溜兒去了浴室。
郭飛自然不會錯過這個露臉的機會,添油加醋說著秦小春天神下凡,一人大戰磚廠一百零八兇漢的光輝事蹟,當然也沒少替自己吹一波,比如甩了焦麻子幾記耳光。
這會兒大堂沒人了,春芳和幾個服務生、夥計圍在一旁聽的是津津有味。
紅玫呢,拉著個臉嫌郭飛聒噪,人卻賴在櫃檯假裝算賬,心裡聽的美著呢。
小春這麼有本事,今兒討回債不說,還結識了焦麻子,以後在縣城的路就好走了。
再者吧,小春既然這麼大本事,那看病的事也就有著落了,她心情能不美嗎?
“行了,別裝了,想笑就笑吧,生怕人瞧不出來你在偷著樂是吧。”春芳走了過來,撥開了那早已算了七八百遍的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