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她和母親苦苦的支撐這個家。
每一天,睜開眼睛醒來,就是忙著賺錢。
家裡的開支,父親的醫藥費,已經將她拖垮了。
“雅兒,是哥對不起你,但是哥保證,不會讓你們再受半點委屈了。”
蕭塵柔和的道。
只有在家人的面前,他才能露出柔情的一面。
“我不需要!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蕭雅崩潰的大哭。
情緒失控。
“好!我現在走。不過,臨走前,我幫父親治病,能否給我幾分鐘?”
蕭塵苦笑道。
“塵兒,你真的能夠幫你父親治病?”
江蘭一臉震驚。
“這些年,我在獄中學了些醫術。父親這個病,對我而言,不是問題。”
蕭塵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你快給你父親瞧瞧。”
江蘭有些驚喜的道。
“媽!你怎麼還相信他!他就是想找個藉口,賴在家中不走!”
蕭雅咬牙切齒的道。
只見蕭塵腰間取出針囊,上面有一排銀針。
蕭塵手指夾著銀針,手指飛快的將銀針插入父親的穴道之中。
乾淨利落!
絲毫不拖泥帶水!
江蘭和蕭雅都一臉驚訝。
兩三分鐘後,蕭塵手法嫻熟的將銀針全部取出來了。
十幾個穴道上齊齊的流淌出黑色的血液。
“蕭塵……蕭塵……”
這時,蕭仁秋的喉嚨裡竟然發出沙啞的聲音,眼眶裡流淌著滾燙的淚水。
“蕭雅,你的哥哥真的會治病!你的父親居然開口說話了!”
江蘭喜極而泣。
要知道,前不久,醫生剛診斷蕭仁秋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根本不會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蕭雅的俏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個畜生居然真的會看病?
“父親,您先別激動,等我過幾天再次給你施展針灸,你的病情應該會好了一大半。”
“不過,父親,我還有一些事情還要解決,等過兩天,我再回來看您!”
蕭塵收起針囊,對著蕭仁秋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塵兒,這是你的家,你這是要到哪裡去?”
江蘭問道。
“世紀大酒店。”
蕭塵答道。
江蘭微微一愣。
她聽說了,今天是林月柔和張城在世紀大酒店訂婚的日子。
“你的女朋友!那個賤女人要跟別人訂婚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去那種場合,你還嫌不夠丟人?”
蕭雅的俏臉上佈滿了冷霜。
“塵兒,你還是別去了。那個女人早就變心了,你去強行挽留,根本挽留不回來了!”
江蘭苦笑道。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對那個女人很迷戀。
“誰說我要去挽留她了。那個賤人,根本不值得我蕭塵挽留,我今天過去只是討個公道!你們今天所受到的委屈,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她!”
蕭塵凜然一笑。
“呵呵,口氣說的這麼大,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這一切?今時不同往日了。林家已經是中州的一流家族了。”
蕭雅不屑的道。
不過,蕭塵並沒有責怪自己的妹妹。
她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