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酒這麼一激,這銀針豈不是又變得涼了下來。”
“呃,鈴嫂,你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行,這裡面的一些情況比較複雜。”
“好吧,這個倒是很簡單。”
其實張風也並不是不能向趙玲玲解釋,可即使說了,她也未必能明白。
明面上的道理,其實就是把銀針加熱後再降溫消毒,這樣才能在老趙頭身上扎。
但事實上,火屬陽,白酒裡面的酒精也算是熱物。
張風這次要施展的七陰渡脈訣,從針理上來說,完全即使陰寒的驅使。
為了避免讓老趙頭無法承受陰寒的力量,才要用這兩種陽熱的物品來刺激銀針。
好在趙玲玲也根本沒有要弄懂的意思,她只要能看到自己的父親老趙頭被治好就行。
接下來,張風就開始將自己手中的銀針,找準老趙頭身上的位置紮下去。
另一邊的趙玲玲則是在按照張風方才的方法,不斷地為他準備熱好的銀針遞在手中。
張風在施展這套七陰渡脈訣針法的時候非常的小心,而且注意力特別集中。
陰寒之力在體內執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非常危險。
稍有半點兒差池,就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真要是救人不成反害人,還是趙玲玲的父親,那自己的罪過可就真的太大了。
他對老趙頭和趙玲玲說的時候很輕鬆,那是不想讓這對父女擔憂。
但在他治療的過程之中,卻是一點兒也不敢有半點兒差錯。
好在張風早就已經確定了為老趙頭治療的七陰渡脈訣,暗中也試驗了幾次。
所以,七陰渡脈訣的行針手段,對於張風來說非常熟練。
張風足足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總算是完成了七陰渡脈訣的針法。
他長出了一口氣,對趙玲玲說道:“好了,行針已經完成。”
“我們等半個小時左右,就可以撤針了。”
“哎呀,小風,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
“快來我給你擦一擦。”
趙玲玲聽他說完成了行針,這才抬頭,結果就看到了張風滿頭都是汗珠。
她急忙拿過了毛巾,在張風的額頭和臉上輕輕地幫他擦拭。
張風倒也沒有拒絕她的動作,對著趙玲玲嘿嘿地笑了一聲。
“謝謝鈴嫂。”
“和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你給我爸治病,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老趙頭躺在那裡,用眼睛向他們這邊看了看。
“你們兩個人之間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吧。”
“你幫我,我幫你,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聽到老趙頭的這兩句話,頓時就讓張風和趙玲玲兩人之間的狀態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兩人全都紅了臉,趕緊各忙各的,都沒有再說什麼。
張風讓趙玲玲留在屋子裡面照看著老趙頭,有什麼情況通知他。
他自己則是到院子裡面去準備給老趙頭熬製的中藥材。
老趙頭看張風出去,低聲向趙玲玲問道:“玲玲,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和他挑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