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在將作監挑選工匠,朱允炆連跑帶顛的回到東宮,找呂氏告狀。
呂氏一聽,立即派人將自家老爹請到東宮,講述了朱允炆所看到的一切!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允炆和身邊的小太監親眼見到那小子帶著順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將作監!”
呂氏篤定點頭。
“東宮離將作監相隔這麼遠,太孫怎麼跑那去了……?”
呂本不解,“陛下曾下令,不允許皇子、皇孫到將作監去,這不是違反了陛下的旨意?”
“是啊!所以我才趕緊命人將爹您找來……!”
呂氏雙眼放光,像是抓住了什麼大好的機會一般,“前幾日不是說二叔那邊開始聯絡人,要彈劾那小子,苦於找不到藉口?這不就是一個大好的由頭?”
呂本稍加思索,點了點頭,“嗯!前段時間那小子指控戶部使用空印,你那堂兄也受到牽連,被關進了大獄!你二叔想找人彈劾,也不太方便,最近才聯絡到一位御史,正愁沒借口呢!”
呂家原本家財萬貫,現在就剩下一千斤鹽。
一百文一斤。
全都賣了,能賣一百兩。
虧的血本無歸!
呂末病了好一陣子。
剛下床能走,立馬就出去找關係。
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告這個太孫一狀!
“爹!不僅可以告朱雄英前往將作監,與賤籍同伍,還能告他氣走啟蒙恩師!”
呂氏嘴角沁笑,盯著自家老爹。
呂本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御史的職責就是糾察天子和百官的德行,告他一個區區太孫,不是輕而易舉?”
“沒錯!我這就回去告訴你二叔,讓他去找那位御史!”
呂末連連點頭,起身出宮,奔向呂末府邸。
……
第二天一早,工匠們全都按照朱雄英給的地址集合。
“這是酒樓吧?太孫殿下為何要花每月三兩銀子讓我們到酒樓來?”
“難道是酒樓年久失修,需要翻新?”
“不能吧……?”
工匠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沒一會,一輛馬車停在酒樓門前。
小傢伙利落的從馬車上跳下來,跟工匠們打著招呼,“呦?都到了?”
“參見……”
“誒!以後在外面都叫我公子!”
上次暴露身份,被朱標拿鞋底子追著揍。
這次得多加註意了!
不然以後老朱也不讓他出來可就壞了!
“是!”
工匠們拱手應道。
“走吧!都進去吧!”
小傢伙在前面帶路,穿過大堂,直奔後院。
此時,側邊放柴火的棚子裡已經堆滿了糧食。
不少剛招來的工匠聚在一起聊天。
不明白為何把他們招來卻不派活。
這樣他們心裡沒底啊!
徐輝祖見到他們一行人,趕緊跑到小傢伙耳邊,簡單說了情況。
“哦?都來了?”
“大部分都來了!”
“公子,我現在算是徹底服了!難怪您要特地加上一條,有經驗者薪俸翻倍了!那林氏酒坊的工匠看到咱們招工,第二天就去把那邊的工辭了,跑到咱們這來!”
徐膺緒拱了拱手,臉上寫滿佩服。
這麼損的招,一般人還真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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