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言,呂玲綺嚇了一大跳,連忙走到陳言身邊。
“你怎麼來了?”
呂玲綺壓低聲音問道:“我的意思是,不是約好壽宴後才碰頭的嗎?你怎麼進來太守府的?”
“想你了呀。”
陳言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看得呂玲綺一愣一愣的。
“想我……”
“不對,什麼想我,我的意思是,太守府,你有請柬,還是……”
陳言微微一笑,輕輕摸了摸呂玲綺的頭,柔聲道:“小傻瓜,我的未婚妻,還有我的未來老丈人被人欺負成這樣了,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一聲“小傻瓜”,硬控呂玲綺三秒。
“放心,有我在。”
下一秒,呂玲綺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隨後就看見陳言走到了袁術面前。
“陳言拜見舅父。”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如意,雙手呈上,“舅父壽誕,甥兒特意準備了這件玉如意,祝舅父福如東海,萬事如意。”
“好好好!”
袁術接過玉如意,“玄禮有心了,這玉如意深得我意,是我今天收到最好的一件賀禮!”
“玄禮啊,你這孩子就是懂事。”
袁術繼續說道:“你本就體弱,派人來送禮就是了,何必親自走這一趟?”
“舅父大人的壽誕,陳言豈能不親自前來道賀?”
在一眾賓客眼中,這簡直就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面。
雖然父是舅父,子是外甥,但這絲毫不能阻擋那些袁隗門生感動的淚水。
一旁的袁耀看著這一幕,心中妒火中燒!
他生怕陳言就此揭過作詩的事情,連忙站出來道:“表哥來的正是時候,剛剛表哥不是說要幫溫侯代勞一首嗎?愚弟洗耳恭聽。”
“對啊對啊!”
眾人紛紛附和,“方才太守還誇讚陳公子文采斐然呢!”
“是啊,聽說陳公子三歲認千字,五歲就能識文斷句,是難得一見的天縱之資。”
“原來如此,那趕緊讓我們一起來聽聽陳公子的佳作吧。”
“……”
周圍的人越吹越過分,袁耀卻悄悄露出了一抹陰狠的笑容。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陳言一天到晚都忙著吃藥,哪來的時間讀書?
袁術見狀,也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想聽,藉著舅父壽宴,玄禮啊,你便獻上一首吧。”
陳言微微一笑,好一招捧殺。
他若拿不出什麼好的作品,現在把他抬的有多高,等一會兒就會讓他摔得有多慘!
袁耀見陳言不怕,再度施壓道:“表哥,剛剛舞陰侯可是作了一首千古佳作,就是不知天縱奇才如表哥,能不能趕得上舞陰侯三分才思呢?”
鄧昌得意道:“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能趕上老夫一分,便能稱得上是佳作了。”
看著這倆人沒臉沒皮的樣子,陳言頓感無語。
本來他打算來首《靜夜思》意思意思就行,畢竟是剽竊,贏了也不光彩嘛。
但現在,陳言改主意了!
“你們不會真的認為,舞陰侯剛剛那首詩,是什麼佳作吧?”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鄧昌臉色驟變,“小輩,你什麼意思?!”
陳言淡淡一笑,“舞陰侯的詩,說句不中聽的,連三歲小童都不如。”
“什麼?”
場上一片震驚,下一秒,滿場譁然。
“放肆!”
鄧昌勃然大怒,“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評論老夫的詩作?”
“為何不敢?”
陳言不緊不慢地說道:“舞陰侯的詩,不過是生硬堆砌,毫無意境可言,每一句只是為了押韻而押韻。”
“你,你你你……”
鄧昌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你不信?”
陳言嘴角一勾,“且聽我道來,舞陰侯開篇寫道‘明月照高樓,金樽邀客遊’不就是月光照進高樓,舅父請客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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