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綺雖然不懂練兵,但她從小在軍中廝混,自認還是有幾分見識。
像陳言這種如同兒戲般的訓練,她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好,一言為定!”
呂玲綺答應道:“倘若你練不出來,等我父親回來,我會請父親副將高順代為訓練。”
【高順?】
陳言眼前一亮,怎麼有點想輸了呢?
算了!
反正結婚後,遲早能夠見到。
“一言為定。”
陳言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呂玲綺也大方的和陳言擊掌為誓。
終於,陳言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訓練這些女兵了。
但是很快,陳言就察覺到,附近有人在監視自己。
陳言眉頭微皺,朝呂玲綺招了招手。
“玲綺。”
“怎麼,想通了,想讓我教授她們武藝了。”
呂玲綺笑靨如花,調侃著走了過來。
陳言啞然失笑,隨即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只見呂玲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隨即身形一閃,便朝著不遠處的樹林裡掠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
下一秒,呂玲綺便拎著一個僕從打扮的男子走了回來,那人掙扎著想要逃脫,卻被呂玲綺死死鉗制。
陳言定睛一看,不禁一愣。
這人臉熟,不僅是袁府的下人,而且還是經常在自己小院外打理花圃的那個下人。
“玲綺,你看著她們訓練。”
交代一句後,陳言將那僕從帶到一旁。
陳言冷冷地看著那個下人,“說吧,誰派你來的?”
“小的…小的只是路過此處,沒人……”
“嘴還挺嚴?”
陳言露出一抹冷笑,“不過你放心,我現在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我聽說有一種刑罰,是用鉗子,一點一點地把人的指甲給拔掉,據說每拔掉一個指甲,就會感受一次鑽心之痛,不知道你能感受幾次?”
“還有啊。”
“如果拿刀在你身上開些口子,塗滿蜂蜜,再將你綁住和蛇蟲鼠蟻關在一起。”
“猜猜看,它們會對你做什麼?”
“要是你還不說,還有水刑,火刑,木驢刑……”
袁府下人驚呆了,這還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見人就怕的陳家公子嗎?
木驢?
那不是對不守婦道的女子使用的嗎?男人要怎麼用啊?
下意識地,他菊花一緊,臉色慘白道:“不要!不要再說了,我說!我…我確實是來監視您的。”
“誰派你來的?”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下人急得直冒冷汗,“和我聯絡的那人總是戴著面具,我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每次完成任務,他都會給我一筆銀子,出手十分大方,我一時鬼迷心竅,才答應下來的。”
“求求您,饒小人一命!”
陳言眯起眼睛,竟然是單線聯絡。
“你還知道些什麼?”
“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言沉默片刻,突然拔劍,一道寒光閃過。
雖然將此人放回去,或許能夠順著他找到和他聯絡的人,但這麼做的話,他在這裡訓練女兵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
見陳言回來,呂玲綺有些好奇,“怎麼回事?”
陳言苦笑,“以前的仇家,放心吧,我能解決。”
看陳言不願多言,呂玲綺也沒有多問。
習慣了戰場廝殺的她,對這種跟蹤監視的小打小鬧根本不感興趣,而且她也相信,她看上的男人,能夠輕易解決這種小事。
一天的訓練之後,陳言和呂玲綺分道揚鑣。
剛一分開,陳言就從懷中摸出那枚袁耀的令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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