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揉了揉眼睛,確定剛剛出現的不是幻覺。
短暫的寂靜之後,校場上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老爺,什麼情況,鐵柱這就倒了?”
“不是吧?我眼睛沒花吧?陳監軍一招就打倒了鐵柱?!”
“這,這,這簡直,這鐵柱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
一時間,各種猜測,各種驚歎,匯聚成一片嘈雜的嗡鳴。
陳言拍了拍手,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呂玲綺也很識趣,連忙命人將鐵柱抬下去,派人照料著等他自行甦醒。
“還有誰要上來試試?”
陳言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臺下頓時安靜了不少,剛才還躍躍欲試的將士們,此刻都有些猶豫了。
“喂,你剛剛不是說,再來一場就上嗎?”
“什麼?誰說的,我沒有說過!”
剛剛那個希望鐵柱別把陳言給打殘了,並表示要是有下一場,保證第一個上計程車兵瞬間慫了。
鐵柱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那可是實打實的莽漢。
結果在陳言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他自問不如鐵柱,現在上去,那不是平白丟臉?
“他孃的,不是說陳監軍是個病秧子嗎?”
“你問我?我特麼問誰去!”
“看來這百金,並不好掙呀。”
“……”
就在這時,人群中,又一人站了出來。
“我來!”
這是一個身材精瘦,目光銳利的漢子,手中拿著一杆長槍,顯然是擅長兵器的。
“陳監軍,可以用槍嗎?”
那漢子聲音清冷,顯得十分自信。
陳言笑了笑,“當然,生死各安天命。”
“好!”
那漢子不再廢話,縱身躍上擂臺,手中長槍一抖,直奔陳言而去!
槍尖寒芒閃爍,帶著破空之聲,氣勢驚人。
“快看,是老張,他可是百戰老兵了啊!”
臺下眾人再次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盯著臺上。
這一次,陳言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點穴”放倒對手,而是身形一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槍尖,同時欺身而上,一拳轟向那漢子的胸口。
見陳言竟沒有用兵刃,臺下眾人一片譁然。
“這是要,空手奪白刃?”
“太看不起老張了吧,老張可是用槍的行家,那條槍下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
“嘖嘖嘖,看來這彩頭要歸老張了啊。”
“……”
然而在眾人眼中平平無奇的一拳,只有直面這一拳的老張才知道。
若真被這拳砸中,他絕對當場落敗。
因此老張連忙回槍格擋,可他還是低估了這一拳的力量,從槍上傳來一股巨力,讓他虎口一麻,長槍差點脫手。
他心中一驚,連忙後退,想要拉開距離。
然而,陳言卻如影隨形,緊追不捨,拳腳如雨點般落下,逼得老張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砰!——
終於,陳言一腳踢在老張的胸口,直接將其踹下了擂臺。
老張緩緩起身,朝陳言一拜。
“陳監軍好身手,老張我心服口服!”
“客氣。”
陳言緩緩收回腿,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
“還有誰?”
這一次,臺下徹底安靜了。
沒有人再敢站出來。
開玩笑,軍中拳腳最猛的鐵柱,槍法最好的老張都敗在了陳言手下,他們上去豈不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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