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的臉色都快拉到長白山了,他沒想到陳平會在這個檔口回來。
誰知,陳平周身湧動的煞氣幾乎快要化作實質,那雙狹長森冷眸光更是殺意泛起。
渾身還未消散的狠戾在此刻盡數迸射,砰的一聲,陳平直接踹門衝了進去,“少跟老子放屁!”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老子好心救你,你卻帶人闖進我家挾持我妹子?”
而還在冒著縷縷硝煙的槍口,便是剛才射出的那一發子彈過於灼熱。
院裡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徐晨眉心突突猛跳,“你在說什麼?我們沒挾持你妹子啊。”
“她是自己哭的,跟我們沒關係。”
陳平不聽他狡辯,而是衝上前就將眼眶紅了一圈的陳翠拉到自己身後,“妹子別怕,哥回來了。”
而槍口卻始終對準徐晨。
陳平壓低的雙眸泛著凌厲。
沒人比他妹子更重要。
而陳翠數次想要開口解釋,卻沒找到插嘴的機會。
徐晨旁邊的幾人神情不悅,卻還是趕緊解釋,“這位兄弟你誤會了,我們在附近找到了徐隊留下來的記號,才知道他沒死。”
“一路找過來,一是要帶隊長回軍區,二就是為了感謝你。”
“我們真沒有欺負你妹子,是她聽了軍營生活才落淚的啊。”
他們跟徐晨都是一個隊裡的,本來以為徐晨做任務已經犧牲,誰能想到還能活著見面?
一時間說話都有些激動。
陳平眯了眯眼,粗略的指腹撫過槍托,冷厲的嗓音都含著冰渣,“你們幾個大男人擠在我家,把我妹子圍在中間算怎麼回事?”
“男女有別不知道?虧你們還講究紀律嚴明,我妹子還是未出閣的大閨女,傳出去讓鄉親們怎麼看她!”
譏誚的話鋒讓眾人拉不下臉。
徐晨捂著悶痛的胸口起身,“一時激動,確實疏忽了。”
“但你這二話不說就開槍的性子也得改改,如果直接給你定個襲警罪,冤不冤?”
陳翠也連忙抓住他的胳膊,開口道:“哥,真不怪徐晨哥,我就是覺得當兵太辛苦了,而且你在外面也沒傳個訊息回來,我心裡難受。”
“看見你平安回來,我這是高興的掉眼淚呢!”
聞言,陳平手指動了動,擦去她眼角的淚珠,“越來越傻了,哥能出什麼事。”
然而這時,徐晨卻看見了他肩上揹著的狙擊槍,頓時瞳孔一縮!
這是把新型狙擊步槍,放眼他們整個軍營,怕也找不出兩把來!
徐晨不由得驚訝道:“你這把槍是打哪來的?”
陳平淡淡的瞟他一眼,“你管呢。”
說完,他直接大步流星的領著妹子進屋,倒了口水喝,將周圍人好似視若無物。
陳平指節扣上桌面,深眸中閃過一道幽光,“聽剛才你們話裡的意思,是在我們山頭附近執行任務來著?”
徐晨肩上還捆著紗布,他滿是傷痕的剛毅臉上閃過沉色,“據可靠訊息,邊境有不少人想要翻過這座山脈進入內陸。”
“這些人不是五類就是危險分子,對百姓和社會有極大的危害。”
旁邊的人義憤填膺,“這些人可惡之極!”
“而且這次動靜把首長都驚動了……”
在後面的交談中,陳平得知,原來徐晨是奉命執行秘密任務的軍官,而且官銜不小。
正如他看見的那幾枚軍銜一般,是營級。
他們本來埋伏的極好,卻不知被細作出賣,結果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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