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一聲不吭,把他扒拉開就倒出兩片藥塞進了男人嘴裡。
隨後冷著臉把他扶起來,一記手刀劈在他脖頸下三寸,男人就進行了自主吞嚥動作。
張大山和石成才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神啊!”
這一套動作太帥了。
看到那兩片雪白的藥,石成才回過神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平哥,你這是啥藥啊?”
陳平頭也沒回的應道:“上個月從城裡給我妹買回來的藥,她打小身子骨就弱,總生病。”
“本來是買回來備著,誰成想能派上用場。”
他隨便謅了由頭,兩人也沒再追問。
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男人身上的傷才算被處理好。
眼瞧著狀況也穩定了,陳平摸了摸在兜裡的消炎針。
男人這情況,吃消炎藥見效太慢,來不及等。
陳平抿了抿唇,轉身看向兩人,“大傢伙都累了,先回去吧,事事涉重大,都先別往外說。”
兩人齊齊點頭,囑咐兩句就也都離開了。
屋裡,陳平聽著院外響起的關門聲,臂膀肌肉微繃,直接把男人翻了個面。
陳平手中那細長的針泛著寒光,他毫不猶豫,抬手就扎!
這消炎針一打,只要今天晚上能熬過去,性命就無虞了。
當天夜裡,陳平連衣裳都沒脫,睡在炕裡頭就這麼待了一晚。
翌日,天剛打亮。
徐晨被身上灼燒般的痛感疼醒,抬眼就看見了農家土房和懸木房梁。
他下意識得要掙扎起身,卻渾身無力,又摔了回去。
“醒了?感覺怎麼樣?”
驀地,陳平嘶啞的嗓音響起。
徐晨渾身都繃緊了,連忙伸手就要去抓槍,可腰裡卻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還泛著點涼氣。
褲子也沒了?
不等他震驚,陳平手就直接覆上了他額頭,“不錯,已經退燒了,不枉費昨天我看了你一宿。”
陳平打了個哈欠,眼下都泛著烏青,滿臉疲憊。
昨天這人睡覺就沒有踏實過,嘴裡不停喊著什麼團長,好像還有火藥的轉移,去什麼山區。
徐晨怔住,嗓音啞得像是乾裂的地表,“是你救了我?”
陳平不置可否的送了聳肩,“你昏迷在山上了,這裡是杏花村,我護衛隊的兄弟看見了你。”
“我把你帶回來清理了傷口,餵了藥,不然你這條命早見閻王去了。”
徐晨臂膀撐在溫熱的炕上,咬牙坐了起來。
傷確實已經被處理好了,而且爛肉和血痂都被清除,身上雖然疼,可卻讓他真實感受在活著。
“你是這山裡的獵戶?”
陳平嗯了一聲,隨後翻身下炕,拿過來幾塊桃酥,沏了杯麥乳精,“吃了好有力氣,墊墊肚子就吃藥吧。”
“這瓶子裡的,一頓吃三片。”
“要是不按時吃,後果你自負。”
陳平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他壓根就沒休息好。
徐晨看著手裡這瓶子,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只依稀聞見有些苦味。
陳平懶懶的看過來,“放心,要是想害你,何必大費周章把你從山上帶回來,隔著十好幾裡地呢。”
一句關於徐晨身份的話,他都沒問。
“你好好養著吧,有事叫我,我回去補個覺。”陳平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
算算時辰,等到下午放學,他妹子就差不多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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