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相柳將軍那邊持續求援,但……大夏那邊,因為我們的糧草被毀,故而撤軍的緣故,大柱國將軍那邊下令帶兵推進。
現在已經帶領大軍兵臨城下,如今局勢下,我們分身乏術,根本派不出大將,能領兵趕赴救援相柳將軍!”
玄龜將軍嘆息一聲,隨即說道:
“我北元三位將軍,如今本將軍被困在此地動彈不得,相柳將軍被圍困極北邊緣,蒼狼將軍坐守帝都,沒有陛下命令,根本不能出帝都,這下……可如何是好?
若是,我北元再有一位武聖或者陛下能回來,我們的局勢也不用如此被動!”
這時,話音剛落之際,門外一道聲音響起:
“陛下駕齡~!!!”
玄龜將軍一驚與成蛟將軍對視一眼,二人連忙上前兩步跪拜道:
“陛下,千秋萬安……!!!”
北元女帝身穿裘衣,嘴唇微動說道:
“愛卿,起來說話……”
玄龜將軍抬頭一望,身軀不由一震,隨即冷聲說道:
“林凡……你怎麼,還敢來!”
林凡尷尬一笑,一旁塗山景元緩緩開口說道:
“注意你的言辭,在北元境內,他的身份是我塗山狐族的塗山小凡!”
玄龜將軍面色一凝,以前也就算了,但現在陛下就在面前,他可不敢對陛下胡說八道,隨即他緩緩讓開身位,塗山景元冷哼一聲,一步步走到椅子前坐下。
“怎麼,愛卿剛剛是在為大將一事發愁?”
玄龜將軍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
“陛下有所不知,現如今局勢,我們是腹背受敵,局面十分被動,我們……”
沒等玄龜將軍說完,塗山景元便抬手打斷了他說道:
“這些事,我都知道了,所以這次前來,就是來解決這次危機,解救相柳將軍,就由塗山小凡掛帥前往吧!”
眾人眼瞳一震,玄龜將軍連忙說道:
“陛下不可,且不說別的什麼,他此時不過也就是結丹境實力,對上鯤鵬一族十分危險,而且這小子非我妖族人,怎可讓他領兵?”
“轟~!!!”
隨著一聲巨響,屋內柱子頓時裂開寸寸裂縫,周圍空氣不由都瞬間降了下來,塗山景元冷聲說道:
“我塗山一族的族人,怎麼就不是妖族了?”
玄龜將軍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跪倒在地求饒道:
“陛下息怒,是在下胡說八道,請陛下降罰!”
塗山景元瞥了他一眼,隨即說道:
“鯤鵬那邊不用擔心,我會親自與其同去坐鎮,至於你……連將印丟了不說,判斷失誤導致前方戰線丟失。
罰你禁酒三年,罰沒俸祿一年,再去賞五百軍棍!”
玄龜將軍緩緩跪拜,隨即一旁林凡捧著玄龜印走到身旁,尷尬的說道:
“將軍,物歸原主見笑了!”
玄龜將軍面色陰沉,此時屋外走來十餘位兵卒,手持玄鐵長棍,將玄龜將軍架了出去。
一旁,成蛟將軍不由冷汗直流,隨即望向林凡,想要讓其幫忙求情,但林凡卻當做沒有看見一般,別過了頭去。
塗山景元望向成蛟,聽著外面響起沉重的打擊聲,隨即成蛟面色凝重的說道:
“陛下,末將左都尉軍副將成蛟,求陛下放玄龜將軍一馬,戰前失利,非我等意願,若陛下執意責罰,求陛下讓末將代領!”
塗山景元冷哼一聲,隨即撇了他一眼說道:
“你倒是衷心,可惜你們沒有什麼腦子,你以為我是因為戰前失利責罰他嗎?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們難道不知道,那老王八最近腦子不靈光,抽兩棍讓他換換腦子也好!”
成蛟明白,陛下這是在為剛才玄龜將軍的進言才來責罰他,沒想到這個林凡,陛下竟然如此重視。
隨即,成蛟將軍點了點頭,隨機對著林凡說道:
“在下左將軍旗下左都尉軍副將成蛟,見過塗山小凡將軍!”
聽到此話,塗山景元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看來,左將軍麾下還是有幾個明白人的,聽好了,塗山小凡即日起為親衛軍,執中軍平亂!”
成蛟將軍點了點頭,隨即對著林凡抱拳道:
“屬下,見過中軍將軍凡統領!”
林凡見狀,剛要上前攙扶,便被塗山景元阻攔道:
“不用多說了,隨我下去,留中軍統領和左將軍單獨聊聊吧!”
成蛟將軍點了點頭,隨即起身帶著塗山景元走出屋外,只留下林凡環顧四周,聽著外面一聲聲悶響,林凡不由嘆了一口氣。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個玄龜將軍,算是親手殺死過自己一命的人,雖然,自己也曾騙了他,但如果有可能他是真不想在面對他。
隨即,林凡大步走向玄龜將軍,看著他被綁在長椅上,一棍棍落在那血肉模糊的皮肉上,這一棍棍可是運足了真氣落下的,而起行刑之人,皆是化神境高手。
林凡緩緩蹲下,隨即抵過腰間的白玉葫蘆,給一聲沒坑的玄龜將軍說道:
“將軍,陛下剛剛封了我為中軍都統,大家以後在一起,也算是同僚了,之前發生的事,算扯平了如何?”
玄龜將軍接過白玉葫蘆,有些驚訝的說道:
“是個品相極其不凡的酒葫蘆,你小子不是不飲酒!”
隨即,玄龜將軍飲了一口,不由吐了出來,隨即罵罵咧咧道:
“這什麼玩意,甜水?!
大男人就算喝不了酒,怎麼能和娘們喝的甜水?”
林凡緩緩嘆了一口氣,隨即緩緩坐在玄龜將軍身旁,靠在椅子上回憶道:
“因為,日子過得太苦了,曾經在嶺山村,我曾以為只要我等臨武道,早晚便能登頂武道之巔,守護我想守護之人,再也不用當沒個小樵夫!”
“但……自從當了武師,我丟了太多太多,迫不得已被當成了一顆棋子,被帶入早已被他人謀劃好的一切。”
玄龜將軍聽後,隨即一笑說道:
“所以,是日子過得太苦,你想偷點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