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夢多。
“那包叔要不要改天再補個正式拜師禮？”
雖然覺得直接定下最好，但姜天養還是問了一嘴。
“我家就兩個孫女，你家裡情況我也不是不知道，敲鑼打鼓給誰看啊？”
包老頭瞥了一眼姜天養，兩家加一塊都湊不出十根手指頭，哪來這麼多講究。
再說了又不是陌生人，姜天養和他也算有十幾年交情了。
就如姜天養信任他的人品一樣，他也對姜天養的人品有著信心。
他教出來的兒子，絕不會差的。
此時門外靈靈身後跟著幾個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年輕人，正捧著餐盒走了進來。
入座開席，一頓飯吃下來也在逐漸消磨相互之間的陌生感。
吃過飯之後，包老頭讓靈靈自己一個人看店，便帶著姜明二人到了二樓，老店的二樓是一間圖書室。
“空間系……”
等眾人都坐下之後，包老頭開始闡述他對於空間系的理解。
一位禁咒對於空間系的理解，別說姜明這個菜鳥了。
就連一旁的姜天養都聽的頻頻點頭，明悟之色不斷。
姜天養一路走來遇到過的名師其實也不少，但這些名師加起來綁一塊，都不夠包老頭一隻手打的。
這一講便過去一個多小時，包老頭才止住話頭。
停頓了一下後從書桌上拿過一杆毛筆，然後接著說道。
“天養，你試試移動我手裡這杆筆。”
包老頭將筆放置在書桌之上。
聽到這話，姜天養心神念動，引動周圍次元魔法元素匯聚。
但這時他感受到了一點奇怪的地方。
那些次元魔法元素好似在排斥他。
姜天養加大精神控制，打算強行按住那些次元魔法元素。
但下一刻，姜天養便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樣，在椅子上朝後倒去。
一旁的姜明伸手扶住姜天養。
“包叔，剛剛那是？”
姜天養身形穩住之後，從椅子上站起臉上還掛著吃驚的神色。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
那一刻好像魔法元素有了自己的意志，而且這股意志壓過姜天養自己的精神控制，導致他被次元魔法元素反噬了。
原本的魔法效果被作用在了他身上。
“這便是超階之後法師需要掌握的元素掌控力，到了超階之上，元素便不再是公用的。
是需要搶的！
如果你不夠強，在面對一個比你等階高的同系法師，你可能一個魔法都釋放不出來。”
包老頭開始為姜天養父子二人講解，隨後便圍繞著次元魔法元素掌控這一課題不斷深入討論。
時常出手空間系魔法，為姜天養和姜明解惑。
雖然出手的都是一些初階，甚至初階都算不上的小魔法。
但那一手手精美絕倫的魔法掌控力，純熟到讓人歎為觀止的魔法熟練度，都讓姜天養父子二人看的如痴如醉。
直到姜明注意到包老頭身邊有一顆透明色光團掉落！
姜明不動聲色的使用精神力拾取起來。
［宋啟明的空間系魔法熟練度+1］
精神內視，姜明精神力融合這顆透明光團。
只是一瞬之間，姜明便覺得他好似日日夜夜不斷錘鍊空間系魔法無數次。
只需心念一動，魔法瞬成。